对此,陈清德表示怀疑。
不会吧?这家伙看着也不大像呀?
投壶可是一项精致手艺,讲究发力和准头。
程处嗣虎背熊腰,没轻没重,刚刚可差点没将他给掐死。
“你能行吗?”
“我肯定行!”
程处嗣闻言,顿时将胸口拍得山响。
陈清德很怕这家伙用力过猛,自己将自己给拍死了。
他连忙阻止:“好好好,那投壶的比试便交给你了。”
“没问题!只要你管酒就成。”
程处嗣憨笑。
得!这憨货就是冲太白醉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
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一合计,陈清德发现六艺如今只剩下写字和奏乐了。
如烟的琴技陈清德见过,有自己的【将近酒】加持,那肯定是没有问题呀!
至于这些字嘛……
陈清德下意识看向萧釴。
“清德兄,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请不起高人帮忙。请一般两般的又无甚作用,所以……”
萧釴羞得直抠脚趾。
每当这个时候,这嫡次之间的差距便显现出来了。
陈清德无奈摇头。
他倒是没有多想。
只是觉得:这万事哪能尽如人意?
看来眼下也只能如此。
“平安,消息探听得如何?”
陈平安笑着回答:“回禀小郎君,已经打听到,翠柳居今日只有一艘楼船画舫,就在这曲江池畔,离此不远。
那边现在可热闹了!小郎君要不要现在就去?”
“如今时间尚早,不急。”
陈清德说着,回头对其余人道:“本公子这就寻一处地方将诗句默出来给你们!”
他这话正合众人心意。
特别是阎立本,有【将进酒】和【春夜喜雨】在前,他对于陈清德接下来几首诗可谓无比期待。
而且他很奇怪,陈清德似乎对这些足以传世的诗词并不看重,反而将它们当成其寻花问柳的工具。
这在崇文尚武的唐朝极为罕见。
如今哪个士子文人不是想破脑袋,就为写出一首传世之作,想在上巳节一战成名?
此人却如此不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