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顿时反应过来。
“钱胖子,你一千贯就想买下长乐坊和务本坊的经营权,没有搞错吧?这简直痴人说梦!我出两千贯。”
“陈小郎君,我愿出三千贯,不过我不要长乐坊和务本坊,我要太平坊和胜业坊的经营权!”
“我也出两千贯。我要……”
“我出两千五百贯……”
接下来,就在封言道、长孙冲、萧釴的目瞪口呆中,这群商人仿佛走火入魔一般,争抢着长安一百零八坊的销售权。
最后,果然如陈清德所料,还有三四十个坊市根本就没人想要。
但陈清德有言在先。这些人若是还想要太白醉的经销权,就只能兜底。
所以大家又开始抽签决定。
总之,最后除如烟外,九名商人,每人十二坊,成功分配完毕。
“好了各位,既然太白醉的经营权已经分配完毕,大家就跟下人们去官府签字画押吧!然后回去将钱拉过来顺便将酒也拉走。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可要抓点紧哦!”
说着,让陈福将一直候在楼下的闫先生叫上来。
这个时代对签订文契并没有什么限制。只要双方达成一致,再由官府签字画押见证,便可生效。
对于那些特权阶级来说,这些文契其实是他们统治普通人的手段。
陈清德之所以要认真履行好这些手续。
一方面是他现代思想作祟,契约精神让他总觉得凭证在手才稳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有朝一日出事麻烦缠身。
很快,刚刚还显得热闹无比的翠柳居二楼再次只剩下陈清德四人。
“陈兄,这就成了?”
萧釴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成了。我刚刚粗略统计,陈兄光是出卖这个销售太白醉的经营权就已经赚了不下五万贯!”
长孙冲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满脸兴奋道。
“五万贯?”
封言道兴奋得直拍大腿。
长这么大,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呐。
陈清德点了点头,从闫先生手里接过账本道:“确切的说是赚了五万六千贯,一会还要算上这里的四百多坛酒,按四百两金算,又要进账两万八千贯,我们今天合计盈利八万四千贯。而且只多不少!”
我滴个乖乖耶!
众人闻言,顿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