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掌嘴!”
陈清德冷笑不已。
“是!”
陈福上前,顿时几个耳刮子抽过去。
啪!啪!啪!
陈丰顿时被打得满地找牙,面目全非,宛如猪头。
“还真是个刁奴、恶奴。都到此时,你竟然还妄图往主家身上泼脏水。
陈丰,本少即便是私生子,也不是你以下犯上的借口!这句话我记得前几日回府时与你说过。
本少要与阿耶同进退。可是你呢?将我阻拦在外,口口声声说江国公府没有陈五郎。
既然我那母亲没有管教好你,我很乐意代劳。今日这顿打,便是我给你的教训。
若是还有下次,决不轻饶!”
他说话不带丝毫感情。却在三言两语间,将局势彻底扭转。
“是是是是!”
陈丰此时哪里还敢顶嘴,连连点头求饶。
这一幕,看得翠柳居中的吃瓜群众们畅快至极。
“没想到啊没想到,陈丰一个堂堂江国公府的管家,竟然是欺主犯上之徒!”
“这陈小郎君当真不简单!自小隐姓埋名活着,有家不能回,有爹也无法相认。”
“没错!他就算对江国公府没有好感,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任谁不被承认,豢养在外,也不会好过。这陈小郎君却生得一表人才、有胆有识,实乃我辈楷模。”
楼上,长孙冲和封言道二人皆是一脸惊愕的看着陈清德。
本来一地鸡毛的事情,陈清德却三言两语间解决。
干净利落!
实在是令他们刮目相看呐。
萧釴则是对陈清德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的处境跟陈清德好不了多少,这让他再次见到陈清德过人一面。
唯有如烟,一如既往地的用心给众人倒酒,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望向陈清德的目光变得越发温柔。
“陈丰,现在本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让本少满意,你尽可离去。若是不能,那你……”
“哼!”
一旁,陈福非常配合的冷哼一声,吓得陈丰浑身一抖。
“小郎君,您尽管问,小的定然知无不言。”
“很好!本少问你,你不在府里待着跑到翠柳居来作甚?”
“老爷让我出来买酒!”
“哦?”
陈清德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