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不动就旱、涝的古代,这可是实打实的肥缺。
由此可见,他这位大哥绝不简单。
陈清德连忙转身对其拱手道:“清德见过大哥。”
陈贤德却皱着眉冷冷打量着他。
“清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长兄如父,这是大不敬!
陈清德却是温和一笑:“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陈贤德不禁一愣。
他没有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面对自己的诘问,竟显得如此恭顺有礼。
这跟他刚刚听到的似乎不太一样。
于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丰。
陈丰此时也有些傻眼。
这个五郎难道真是妖孽不成?否则为何变脸比翻书还快?
自己刚刚可是在大郎跟前狠狠告了对方一状。
说其狂妄,无知!
可一转眼,陈清德的张狂仿佛从未出现过。
见陈大郎看着自己,他急声辩解道:“你难道不是听说如今老爷被圣人罢黜,担心江国公府出不起供养你母子二人的银钱,前来滋事的?”
“放肆!”
“放肆!”
陈清德和陈贤德的喝声几乎同时是响起。
陈贤德更是反手一巴掌抽在陈丰脸上。
陈丰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
这才发现,刚刚情急下竟然将心中所想一股脑道出。
可这哪里是他一个下人可以妄议的?
眼看着陈叔达和一众郎君们全部冷眼看着自己,他顿时汗如雨下。
“好一个刁奴!”
陈清德冷笑一声。
陈贤德闻言皱眉,对手足无措的陈丰低喝:“还不退下!”
陈丰顿时如蒙大赦。
他连忙鞠躬退至一边,再也不敢吱声。
陈清德脸色难看:“大哥,小弟虽然出身不好,但听闻阿耶被圣上罢官,同样心忧,自然是要回来帮着出谋划策的……”
“出谋划策?就凭你一个黄口小儿,难道还能比过你的四个兄长?”
一道清冷的声音远远传来,将陈清德的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