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瑾走进府内,表情严肃,高高举起严奎递来的金牌,大声道:“潞州知府李哲泰,偷盗朝廷金矿,罪不可恕。来人,将李哲泰和府内一众人等拿下,择日押往京城,听后皇上发落!”
“你胡说!本官何时偷金矿了?潞安郡主,你……你公报私仇,栽赃陷害,本官定要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李哲泰双手握拳,双目圆瞪,歇斯底里朝叶知瑾喊道。
“哼!“叶知瑾冷笑一声,“来人,把罗忠带来。”
侍卫将五花大绑的罗忠推上前。
“罗忠,说吧。”叶知瑾开口道。
“是……是,回郡主,李大人这几年一直在偷金矿,他让人把偷到的金矿运进中阳山山坳炼金,然后将炼成的金子藏在府中,再派人送往京城。”
“罗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敢信口雌黄!”听见罗忠全盘招供,李哲泰气得全身发抖。
叶知瑾微微笑了笑,不紧不慢问罗忠:“罗忠,李大人乃朝廷命官,不可随意诬陷,你说他偷金矿,可有证据?”
“有,有……“罗忠连声回答,“府中后花园里有座假山,假山山洞里有间暗室,里面还放着许多尚未送走的金子。”
“好,来人,去搜。”叶知瑾挥了挥手,严奎带人押着罗忠朝花园走去。
“你……“李哲泰无法阻拦,后背渗出冷汗,感到自己大势已去。
站在叶知瑾身旁的裴衡耳朵忽然动了动,对叶知瑾小声道:“小姐,罗臾好像在和人打斗,我去看看。”
叶知瑾点头,“嗯,快去,别让罗臾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