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恨说道：“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除了你以外，这一次的参赛者中，只有我一个十二阶的术士了。”

牧清歌说道：“我只会以十阶十级的修为参赛。”

陆恨问道：“为什么？”

牧清歌答道：“我不想招惹什么麻烦，还有，我答应帮一个女子在比武大会中夺得更高的名次。”他想了想，与陆恨的双眼对视，问道：“你应该不是只为了和我说几句话闲聊才来此的吧？”

陆恨说道：“我想要你帮我炼制可以快速提升修为的药物，最好可以让我短时间内功力大增的那种。”

牧清歌说道：“修炼一般循序渐进，要短时间内提升修为，虽有可能，却很困难。”

陆恨耐心解释道：“我要的不是那种让我修炼效果更好的丹药，是可以短暂提升战斗力的药物，最好多持续一段时间。”

牧清歌思忖片刻，低声道：“你是想更有把握地完成复仇。”

陆恨说道：“对！可以做到吗？”

牧清歌想了想，说道：“我是见过这一类药物的丹方，但对药材要求较高。”

陆恨急切道：“什么药材，你说，我一定想办法帮你弄来。”

牧清歌说道：“十二阶的暴玄丹，还有十二阶血玄草，十二阶嗜血果，还有十二阶鬼心草，这些药草各一棵，大概能炼出十颗药，服用一颗暴玄丹之后，可以提升一级玄力，但食用十颗无法提升一阶，也就是说这药物服用之后无法令术士跨阶战斗，但跨级还是可以的。如果十二阶十级的术士服用，也只是回复玄力，同时加速疗伤，但是药效时间过后，会让服用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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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恨立刻道：“好，我想办法帮你把药材弄来，你帮我炼制。”

牧清歌见他眼神坚定，也答应道：“好。”

话了，陆恨立即从窗台一跃，跳到屋檐上，身影消隐在清澈夜色中。

月色美景，忽落深宵残雨，似茫茫霭霭海雾弥合相聚，从云中与月光一齐揉碎洒下。

牧清歌把卷轴收起，一挥袖袍，就将其收入玄囊中。

恰好敲门声响起，牧清歌开门去，涵兰正站在门前。

“那个，你明天还去竞技场吗？”

牧清歌想了想，说道：“应该不用了吧，我目前的情况，足以参加比武大会了。”

涵兰说道：“要不你再去一去吧，我现在的战绩，还不能加入比武大会。还是像先前那样，你先上去打一打，等你把厉害点的人都打下去之后，我再上场，然后你对我认输，如何？”

牧清歌想着，自己先前答应了她，那便再帮一帮吧，便答应道：“好。”

涵兰莞尔一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你不答应呢，等我得了好名次，一定把自己的奖金多分你一些。”

牧清歌说道：“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你也回自己房间去吧。”他把门关上，直直走向自己的床，打坐冥想起来。

涵兰在门外，也走回自己房间去，在昏暗的灯光中，踩着轻轻的声音走过木板。

清冷的街道上，雨点敲打石板，溅起一簇簇晶莹水花，月色银辉如花瓣，伴淡雅的韵律，以千芳万菲，一路延伸。

透过窗户，看见了从月色中垂落的雨滴，就这样透过淡淡水雾，在隐去的景色中，远方的房屋也清晰起来，澄明和朦胧相拥在一起。不知是海面的雾气吹来，还是氤氲的云气更亲近大地，光景迷离，时隐时现，而行人渐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