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歌解释说:“我看书上记载,说是古时候人将特殊方法饲养的毒虫称作‘蛊’,好像后来人们又研制出了新的蛊,听说不同的蛊各有不同的用处。”
结诩说道;“你可当心些,莫要坠入邪道了。”
牧清歌说道:“我且试试又何妨?”说罢,他便将自己手指划破,滴出殷红的血来,喂给元蝉。
结诩见状,说道:“你的血液可不一般,当心点用。”
牧清歌说道:“知道了。”只见那蝉将血液吸食之后,身上颜色也时而深红,时而雪白地变化着。
结诩说道:“你的血可厉害着呢,说不定要将这蝉给整死了。”
牧清歌说道:“我按书上的法子交的,不应有此差错啊,莫非我的血液真有问题吗?”
他又在空中画几个符文,施展起咒语,又将自己的元气喂给蝉,可不知为何,依旧毫无效果。
“莫非果真不行?”牧清歌正疑惑,却不知为何,指尖上忽然有灰色烟雾流出,他虽不知是何情况,为何这魇气会自动出现,又为何涌向元蝉,但只觉得身上一阵剧痛,立刻倒地不起。
结诩见他情况不对,用羽翼轻轻推了推他,问道:“清歌,怎么了?你说说话啊。”
他以玄力渡到牧清歌身上,却毫无效果,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这船上之人,修为浅薄,远不及他,又如何救得了牧清歌,正暗自焦急,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牧清歌缓缓睁开眼,问道:“刚才怎么了?”
结诩说道:“我才要问问你,刚刚如何了?”
牧清歌说道:“我也不知为何,只是觉得身体里一阵剧痛,立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就坠入一片黑暗之中,良久才缓过神来,现在倒是无大碍。”
结诩说道:“应当是你身上那团灰色烟雾的缘故,今后你还是不要再用这法子的好。”
牧清歌问道:“那只元蝉呢!”他向一旁看起,蝉还在地板上躺着,仍有生息,于是说道:“大概炼蛊成功了。”
结诩说道:“这法子邪门,你以后还是小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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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歌说道:“我看这蛊既然已经炼成了,不用白不用,不如来看看有何效果。”
结诩几番劝下来,但执拗不过,牧清歌执意养蛊,便知多费口舌无益,也不再多言。
牧清歌见蝉已通体雪白如银,便说道:“今后就叫你白蝉蛊吧。”
结诩说道:“这东西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药材,不如你以后等它多繁衍几只,拿来炼药如何?”
牧清歌说道:“先放着再说吧。”
结诩说道:“你刚才说这养蛊是饲养毒虫的特殊法子,不如先试试它有何毒性,说不定可用它的毒炼药。”
牧清歌检查了几番,说道:“看起来这家伙好像没毒。”
结诩问道:“那它有何作用?”
牧清歌思忖片刻,道:“不知。”
结诩说道:“弄了半天,倒白忙活了。”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二者对话,椰子壳在门外说道:“牧公子,我已经将丹药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