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没到冬天落雪的时候,黑瞎子还没进仓子,即便有枪,要对付这两种大牲口也绝非易事,只能看运气了。
幸好还有浸油丝绳用的牛油,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脏不脏,上辈子地沟油都吃了好些年。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哥俩就扛着斧头走进树林,砍了一堆桦树条子。
张卫东小心翼翼地刨出黄色的尿冰,和彪子一起朝着大草甸子走去。他们在大草甸子上仔细寻觅,差不多找到一个狍子经常出没的地方。
张卫东把尿冰放在中间位置,随后拿起桦树条,手脚麻利地在尿冰方圆一米的周围插起来,不一会儿就做成了一个类似围兜的形状。
在围兜的入口处,他特意留出一个大腿粗细的缺口,接着将夹子布置在缺口的位置。
只见他拿起斧子,用力往地下一砸,固定好一个木桩,又把油丝绳套子的一端绑在木桩上,另一端则卡在尿冰上面二十厘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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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清楚,闻着尿骚气的狍子一旦进到围兜子里,低头舔舐尿冰,来回仰脖子的时候就容易入套。
之后,他们又在附近零零散散地把剩下的夹子和套子一股脑全下好了。
哥俩自从尝到了卖好皮子的甜头,对灰狗子已然没了兴趣。
每天起个大早去猎灰狗子也整不了多少,而且林子里一旦挂霜,身上的衣服都得湿透,万一再染上感冒,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们把弹弓随时别在腰间,想着万一能碰上只傻鸟呢。
“初一,你他娘的这招靠谱不?狍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