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康宁帝猝不及防间口吐鲜血,属实吓了谢晏一大跳:“父皇,您怎么了……”
只见她连忙上前扶住康宁帝,面色满是焦急:“来,父皇,您先坐,儿臣这就宣太医来给您诊治。”
说完也顾不上衣裙沾染的鲜血,正要转头喊人,却被口吐鲜血,身子发颤的康宁帝拽住。
康宁帝面色痛苦,拽着谢晏嘴唇蠕动、几欲开口。
“父皇,您要跟儿臣说什么?”被康宁帝紧拽住的谢晏察觉到父皇有话要说。
随后便见康宁帝带颤的手举起已然染血的信件,似乎很是着急,应当是有什么要交待。
然而下一瞬,皇后怒喝羽林卫拿人的声音刚响起,康宁帝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外头杂乱却又带着沉稳的脚步声已然逼近,皇后怒斥的声音也在背后响起。
“大胆谢晏!你对陛下做了什么?堂堂皇室长公主,竟敢坑害自己父皇?”
谢晏心下谨慎了几分,在羽林卫靠近前,连忙将康宁帝手中染血的信件收了起来。
下一瞬,还未等她直起身,羽林卫首领的刀便架到了她脖子上。
谢晏没管,而是朝皇后开口:“父皇突发奇病,耽误不得,还请母后快些派人去宣太医。”
皇后连忙去查看康宁帝的情况,瞧见康宁帝衣襟染血,陷入昏迷,面上痛苦模样还未完全隐去。
连忙将康宁帝护到了自己怀中,语气同样焦急:“皇上,皇上……”
再抬眼看向谢晏时满目防备:“太医马上就来,但是昭阳你,坑害自己父皇,到底是何居心?
若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你就等着下狱吧!”
“我没有!”谢晏面上有对自己父皇的担忧焦急之色,却没有对皇后凭空污蔑她的惧意。
“我与父皇的父女情,举朝皆知,昭阳尊称您一声母后,您凭何这般空口白牙污蔑我?”
皇后却只嗤笑一声:“若非你坑害你自己父皇,为何陛下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