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率先控诉道:“谁让他裴云归多管闲事?我们姐弟如何?何时轮到他一个臣子来管了?”
说着还不忘剜上裴云归一眼。
裴云归垂下眼眸,谢霁的话让他一时无法反驳,只是心中那股异样情绪更甚了。
少年得意看向自己皇姐,脑袋却挨了一掌。
谢晏一掌拍过去,训起了他:“你这混小子,可是故意的?明知裴云归是何人,还这般挑衅他?可是皮痒痒了?”
少年却不满了:“分明是他多管闲事,臣都说上两句还不行吗?”
再说了,军营里,裴云归借着将军之职,训了他多少,眼下他不过微微给予反击罢了,有何不对? ?
谢晏眯眼打量着他,挑破了少年心中所想:“你个混小子,莫非是在操练时挨了裴云归的训,想在军营外一皇子身份找补回来吧?”
被说中心中所想,少年一时禁了声。
裴云归朝谢晏摇了摇头。
谢晏也知晓,原本锦衣玉食的皇子去军营与新兵一同操练,定是吃了不少苦,心中也欣慰他能坚持下来。
当下也没再训他:“行了,皇姐知你不易,走吧。”
少年恹恹开口:“去哪儿?”
谢晏:“给你歇一天,提前给你庆生。”
谢晏说了自己要去西南琼州一事,势必要错过谢霁生辰,便想趁着路过江河县,提前给他庆生。
少年眉眼染上了笑意:“多谢皇姐。”他就知道,皇姐还是念着他的。
谢晏到县城酒楼要了桌席面,陪着用了顿饭,算是给谢霁过生辰了。
但她没有在江河县多做停留,第二日便继续赶路前往琼州了。
半月后,抵达琼州。
让属下找了位当地熟悉草药,还经常会进山的药农,许以佣金一道,只用时五日,便寻到了天竺子。
寻到药草后,又马不停蹄赶回了京师。
让孙院判马上用药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