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谢晏笑着和裴司卓征求道:“裴尚书,本宫可否借一下令郎?”
还不等他回话,裴云归就先开口了:“父亲,儿子有事和公主谈,若父亲有什么想问的,能否等儿子归府后再说?”
裴司卓没好气的睨自己儿子一眼,他就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凑到人家女儿家前面的男儿。
奈何,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宫里出来的路上就一直在那眉来眼去的,他还能多说什么呢?
还是识趣些,莫要惹年轻人厌烦才好啊!
“混小子,可莫要在长公主面前给我犯浑!”
裴云归:“儿子不敢。”
裴司卓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谢晏时,又带上了那标志性的笑脸:“长公主有令,老臣莫敢不从。”
谢晏对他也是尊敬的:“裴尚书放心,本宫一定将裴小将军全须全尾给您送回去。”
裴尚书独自回了裴府,想起那所谓的闹羊花,脸色沉了沉:看来,府上进了老鼠,是该清理一番了。
马车哒哒行驶着朝长公主府行去,裴云归被谢晏拉进了马车内。
谁料二人刚坐下,一向拘谨的裴云归突然抱住了谢晏:“殿下……这一月委屈殿下了,殿下还好吗?”
谢晏愣了瞬,拍了拍对方的肩,轻笑出声:“我们裴小将军什么时候这么按耐不住了?”
正常来说,不是该她去抱他吗?
裴云归无视她的打趣,开口时语气有些闷闷的:“殿下,臣想你了。”他头一次觉得,一月的时间如此漫长。
他如前世一样在忙着征收新兵,整整一月未见,若非此刻将人拥在怀中,他都要怀疑重活一次的事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