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站起身,轻轻一拉腰间玉带,身上白色织锦长袍落下,露出了她白玉般的山峰。
江狱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小公子,目光没有避讳。
小公子年龄不大,也就十八岁,人也不大,甚至有些矮,估计也就一米六。
但骨肉匀称,线条柔和,完美得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尤其是那山。
巍峨挺拔。
只要是个男人,无论谁看到这样的胴体都无法不心动。
“公子,人家慢慢向你汇报好不好?”
小公子盈盈来到江狱身前,脸红得就像是晚春的桃花,软声细语,目光迷离道。
“好!”
江狱一把将小公子完美迷人的娇躯拉入怀中,只觉满怀温香软玉,如兰如馨,令人心神俱醉。
他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像萧咪咪那种面首几百上千,早已是通天大道的,江狱没兴趣。
但人妻或是小公子这种的送上门。
他也不会客气。
当然。
他对小公子也只是玩玩而已,不会把她收入房中。
“说吧!”
江狱手里把玩着,看向迷醉的小公子。
小公子回过神,红着脸,娇羞正色道:
“公子,花如玉家产大概有八十万两黄金,两百五十万两白银!”
说着,小公子拿出一个账本递给江狱。
“这段时间我整理逍遥侯的产业,目前共收集了黄金一千二百万两,白银八千万两,其他古玩字画、珠宝首饰无数!”
“因为时间紧迫,还有很多没能换成金银……啊……”
“嗯,做的不错。”
江狱点点头,金银就像现金,就算资产有那么多,想要变现都需要时间。
尤其是这古代,想要将那么多资产换成现金可不容易。
“谢谢公子夸奖,为公子做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小公子连忙表忠心。
“那我可得好好奖励你!”
江狱笑了笑,对于小公子的话,他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
不过无所谓。
不管小公子是否真的忠心,只要老老实实把事情办好就可以。
江狱抽出手,拍了拍小公子挺翘之处。
小公子心领神会,转过身。
江狱对她自然是不用怜香惜玉。
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
江狱不是一般人。
长长能够领略到一般人所无法领略的风光。
尤其是像逍遥侯那种侏儒童子,连普通人都不如,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便再美好的风景,他也只能远观而无法到达。
或许这就是逍遥侯心理变态的原因。
身体残缺的人,往往都心理不正常。
比如太监、侏儒……
“啊……”
“公子,饶命……”
……
时间如水,在一点一滴中悄然流逝。
欧阳情和上官飞燕幽幽醒来,却觉得轻飘飘的,舒服极了,好像只要摇摇手,就可以在天空中飞来飞去。
她们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想到之前昏睡过去,知道应该是被人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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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们不是跟江狱一路的吗?
谁敢对她们出手?
江狱去哪儿了?
难道是逍遥侯的手下暗中迷晕了她们?
两人心中疑云重重。
但很快。
两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她们看到很多书。
满屋子都是书。
然后,看到个香炉。
炉中香烟婀娜,燃的仿佛是龙涎香。
看到桌上摆着很名贵的砚、很古的墨、很精美的笔,连笔架都是秦汉时的古物。
她们也看到桌上铺着的那张还未完成的图画。
画的是挑灯看剑图。
这一幕,是何等熟悉?
这不就是之前玩偶屋中的其中一间屋子的布局吗?
她们真的进入玩偶屋中了?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两人竟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就仿佛严冬中忽然从被窝中跌入冷水里。
她们转过身。
这屋子有窗户,窗户很大,就在她们对面。
从窗子中望出去,外面正是艳阳满天。
阳光照在一道九曲桥上,桥下的流水也在闪着金光。
桥尽头有个小小的八角亭,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一个朱衣老人座旁还放着钓竿和渔具,一只手支着额,另一只手拈着个棋子,迟迟未放下去,似乎正在苦思。
另一个绿袍老人笑嘻嘻的瞧着他,面上带着得意之色,石凳旁放着一只梁福字履,脚还是赤着的。
这岂非正是方才还在溪水旁垂钓和浣足的那两个玩偶老人?
欧阳情和上官飞燕只觉头有些发晕,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窗外绿草如茵,微风中还带着花的香气。
一只驯鹿自花木丛中奔出,仿佛突然惊觉到窗口有个陌生人正在偷窥,很快的又钻了回去。
花丛外有堵高墙,隔断了边墙外的世界。
但从墙角半月形的门户中望出去,就可以看到远处有个茶几,茶几上还有两只青瓷的盖碗。
这是她们之前见过的。
但此刻在她们眼中,这两只碗仿佛比那八角亭还要大些。
她们简直可以在碗里洗澡。
“我……我们变成玩偶了?”
上官飞燕并不是个很容易受惊吓的人,但现在她只觉手在发抖,腿在发软,冷汗已湿透了衣裳。
“这怎么可能?”
欧阳情胸脯起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实在太荒谬了。
她们竟然变成了玩偶?
你敢信?
“我们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