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轻叹着下了床,挂好帕子抱了抱他:“我从来就没回来过就好了。”
“这说的什么傻话!”他反身想拍我脑袋,却看我一头散乱的头发:“这是又干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把头发烧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心想着不懂搞不好更好,于是老老实实的交代道:“渡了个雷劫。”
方折闻言一愣,偏着头想了半天,好像听说过又好像没有,清了清嗓子,端起了他长兄的架子来:“百尺竿头,更上一楼,就这形象太差了,坐,我给你弄弄。”
哥哥还是会更在乎这些,尽量帮我修的好打理一些:“方玉小时候胡闹,炸烟花把头发眉毛烧缺了一大块,我想了好多办法才帮她每日把头发打理干净,现在又轮到你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哥……”我想自己是又让他想起以前那些苦日子了,
“得得得,别煽情,弄好了我就要走了,你也别出门,欠人钱了跟方梁支,六十万现钱账上还是有的。”
“啊?”敢情我刚才说梦话了:“我说啥了?”
“什么‘六十万就想买我,老子怎么可能差你钱!’嚣张倒是挺嚣张。”他哼笑着给我编着头发,扯了发绳给我绑好:“你真的是在修道么?怎么还一身乱子?”
我还梦到金玉找我讨债了?我都不记得这些。于是摆摆手让他安心道:“我欠的不是银钱,是六十万萤石,这些也都安排好了,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