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上来就扣帽子,难道这就是天师府的处世之道吗……”
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目光移向龚庆和小良子,嘟嘟囔囔地叨叨:“倒也不算被冤枉,这儿还真有俩全性二哔……”
可这关我吕瓢什么事,反正自己不是妖人,于是一股浩然气凝聚胸膛,就直接喷了回去:
“你眼瞎吗?当然是来山上烧烤的,我们好好的吃着烧烤听着歌,你个牛鼻子忽然蹦出来吓人一跳!扫兴!”
荣山整个人愣住了,间谍细作干活儿的时候应该是非常注意隐秘吧…有这么实施监控的吗?
然后把小眼睛瞪得老大四下打量,看到了小桌子、小马扎、饮料食物烧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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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跑到山顶吹着小风、吃着烧烤、放着音乐确实很符合常理、而且还很有雅兴。
可是……这个当电影放的监控设备也未免太违和了吧?
荣山气不忿儿地怒道:“你们鬼鬼祟祟……”
吕瓢抱起双臂呵呵冷笑:
“看来你不仅眼瞎,脑袋也抽了风,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光明正大的野餐烧烤,劲爆嗨曲传出十里地去。
倒是你贼眉鼠眼摸着黑儿悄悄地爬上来,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究竟是谁鬼鬼祟祟!”
荣山开始迷糊……
对呀!自己就是因为好奇循着音乐找过来的,这座峰陡峭又无山路,光顾的不可能是普通人。
十几秒前荣山还以为圈里的友善同道在这里轰趴,他想上来凑个热闹,别的不提那曲儿可真是太顶太劲了,让他的音乐细菌从体内觉醒,整得他都想学唢呐了!
可是…可是……
荣山指着有师父他老人家的监控大屏幕,十分懵逼、百思不得其解地、磕磕巴巴地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
吕瓢仿佛正在面对一个智障,满溢而出的讥刺好似暴雨梨花针,滔滔不绝的道:
“我原以为你身为正一高道,来到山巅,面对我等驴友,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原来你不仅眼瞎、脑袋抽风、还如此不要脸,刚见一面竟然就打听别人的手段?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荣山被喷得脑袋都大了一圈,眼前这一幕幕实在离奇荒诞、匪夷所思,让他完全理不清其中的逻辑关系。
最想不通的就是对方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理直气壮?
“哎不是,别的都先放下……”荣山再度伸出粗壮的手指,轻轻颤抖的指着监控画面:
“你们在用手段监视我师父是吧!”
吕瓢把头一扬,梗着脖子快语道:
“没有!”
“靠!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荣山气得直接跳脚,撸起袖子亮出砂锅大的拳头: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妖人!”
吕瓢摇头叹息: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蛮不讲理的人?碰着点屁大的事儿,一个出家道士竟然只知好勇斗狠、诉诸用暴力解决问题,可见这圈子里的人心扭曲到了什么程度……”
荣山又恼又恨:“我就先拿你这小鬼开刀!”
一见这凶神恶煞的七尺大汉,浑身冒金光的冲过来要打自己,吕瓢急忙伸出手大喝一声:
“慢着!我有话说!”
荣山倒还真听话的停了下来,想看看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在自己的铁拳下还能讲出什么歪理!
“跟我动手?”吕瓢摆出一张乌蝇哥的鄙夷脸,用通知对方吔屎的语气说道:“你不配呀!”
遭受了巨大鄙视的荣山,觉得一腔子怒火和身上的金光一样炽烈,达到了内外统一,心灵与肉体的大和谐,浑身上下就一个念头——揍死丫的!
吕瓢接着又说:“我这人最讨厌暴力了。”
荣山额上青筋凸起,把拳头捏得嘎嘣作响,煞气弥漫山巅,一步一个脚印,用缓行的步调增强压力,并且冷笑着威胁道:
“小子,想求饶已经晚了!”
面对刻意施压的荣山,如果是普通人、乃至心性不足的异人,都会觉得一座大山压了过来,甚至会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夏禾他们三个战斗经验丰富的异人也都惴惴不安、汗不敢出。
眼前这位不应该叫做“荣山”,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一座金色的火山!
天师之徒名不虚传,正值壮年的荣山,绝对是圈子里最顶尖的那一批高手!
然而这种精神攻击的手段对吕瓢当然无效了,他只是觉得眼前这货更加面目可憎了而已。
荣山凝聚气势的威吓之举完全是拿着刀比划给瞎子看,吕瓢大大咧咧地说:
“为了更彻底的表达对你的蔑视……”一扯身边的吕良,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前:
“我们这边就派出年龄最小的选手教你做人!”
不仅吕良,所有人都傻眼了!
在众人的惊呆中,吕瓢自说自话的道:
“真打起来太麻烦了,武斗不如文斗,你使出吃奶的劲儿捶小良子……嗯,让你捶个十下好了!
如果小良子能挺过来就算你输,要是挺不过来小良子这条贱命就送你,傻大个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