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山上到处都是有手段的修行者,用大量飞虫打探情报根本行不通。”
吕瓢:“只监视武当掌门周蒙行得通吗?”
马仙洪两手一摊:“别说周掌门身边一群徒子徒孙,那样的人物哪怕独处我也没信心监视他。”
吕瓢考虑一下,出主意道:
“那把飞虫当固定摄像头用呢,不乱飞就不会轻易暴露吧。
周蒙会给山洞里的师兄弟送饭,那老头儿的单房那里放一个,武当厨房那里放一个,观里的各个要道放几个。
然后大仇留在山上扮作游客策应,咱们耗吧!”
……
“为什么我也要在山上监视,我跟你上来有什么用?我在山下旅馆等消息不就好了!”
吕瓢满脸不爽地抱怨。
飞虫传输信号有限,只能在偌大武当山藏身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蹲点监控。
悬崖峭壁根本没有路,吕瓢自然上不来,是一只如花背着他到达这处山腰,如花跟个猴似的飞檐走壁连蹦带跳,差点把吕瓢的胃都颠了出来!
老马笑道:“警匪片里演的监视坏人都是两人一组,吕兄高义,你就陪陪我吧。”
几只如花正在整理这处山腰的小空地,扯开几张大布搭出一个二三十平米的帐篷作为监控室。
这些布带有迷彩和隐身的功能,要是用来阴人搞偷袭绝对顶呱呱,哪怕异人用上观法也很难察觉。
扯上几尺布拿到市面上,好些异人愿意用身家性命去换,是老马为了这次老六行动专门新炼制的法宝。
一想到要过野外求生的日子,吕瓢心里面就冒苦水:
“这么艰苦的环境不适合我……”
老马看到吕瓢苦哔兮兮的样,也觉得让只是普通人体质的吕兄陪自己在这破山上安营扎寨风餐饮露的很不厚道。
马仙洪长长一叹:
“不瞒你,之所以要吕兄在这里陪我,是因为我的内心不得平静,风后奇门是武当的周圣前辈所悟。
这门奇技本就是武当正统,我们谋夺风后奇门这件事太过下作!”
吕瓢气不忿儿地道:“老马呐,你玩呢!”
马仙洪幽幽地道:
“我知道,用风后奇门这张底牌和公司谈条件,都是为了救出姐姐,为此违背原则也在所不惜,但良心上我还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