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是谁?
人与人的相遇和离别都太过简单,没看清面容,不知姓名,想找都不知从哪里去找。
“喵~”
她想的出神,院中一只黑猫优雅掠过。
对了!
大佬曾经咬了那女人一口。
如果能找到那个伤口,就能证明她的身份!那自然也就能马上找到凶手!
可...
死者缺失的,偏偏就是右手手臂和手掌...三天了,蛙人队在水渠中捞了三天,都没能找到。
唐心柔握了握拳。
那名死者,她明明是不甘的。
因为不甘,所以那只右手,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挣脱黑的束缚,为自己挣得一线光明。
可偏偏又因为这一只右手,而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
天下不该有这样的事...
“糖心?是不是太累了?”
江忠义看她发呆,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才回神过来,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忠义大哥,这个人,你帮我问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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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问询的结果一样,夜间二十二点,林过云穿着一身黑钻入红白计程车,驾出土瓜湾贵州街,而他位于安庆大厦2楼F室的家中还是闹哄哄,是他弟弟林国裕正在家中看电影碟片,沿街窗户,不时还有妹妹林美云和父亲林作栋的身影。
这间一百多方的屋里,住了四个人,林过云和弟弟林国裕住同一间的上下铺,根本就没有杀人分尸的空间。
贵州街偏远,不到凌晨一点,夜灯暗下来,隐入夜色的唐心柔拍了拍胸前书包里正打着哈欠的大佬,声音清脆。
“该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