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传教方式其实很聪明,不大书特书自身的教义,反而从幸存者的生存资源——食物、水源以及保证力量的异能入手。
就像当年的打土豪、分田地一样直白动人。
可惜,俞玩绝不允许自身的资源,交给别人掌控。
女人见事不可为,面色难看,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而俞玩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一股不太安宁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俞玩一夜无觉,变异活性回归原点。
他眼神困顿,伸了个懒腰。
对于没有遭遇任何事情,白白守卫的平安一夜,也不知是该可惜,还是庆幸。
但是突然间,斜插在4楼丧尸尸体上的一小截喉咙,发出了一阵短促尖锐、声响不大的嗡鸣。
小区内的丧尸几乎齐齐朝这个方向转过头来,但懵了一会儿后,没再捕捉到任何动静,又重新回归原样,追逐着树上的飞鸟。
那是俞玩事先调教好的“音杀”喉咙。
为了让它具有警报的功能,又不引起丧尸的注意,他在一具小女孩丧尸的尸体上找到那节器官,并在那节器官的生理基础的限度内,将音高、音强和音长,尽量调节到人耳能接收的上限边缘。
对于警惕心不高的陌生人,那就是一声不知何来的怪叫,也许发自某个隐匿身形的昆虫、小鸟。
但对于事先熟悉了这个声音的俞玩来说,那就是“陌生人”警报。
惊动警报的,是三个看起来便过得不错的男人。
他们一人带着银框眼镜,彬彬有礼;一人剃了寸头,眼睛斜斜的,仿佛看什么都不太顺眼;另一人则完全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模样,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眼神中满是轻视一切的高傲。
他们每人身后都背着小包,里面不知放着什么东西。
“你好,早安,幸存者。”
领头的斯文男人微笑着,彬彬有礼地打着招呼。
笑得异常标准。
三个看起来干净整洁、没有怎么受到末日之苦的男人,堵住了5楼的楼梯口。
俞玩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站在楼梯中央,没有一点要让出道路的意思。
“有什么事?”他的询问非常冷淡,虽然没有直接掏出长刀,但摆明了不欢迎陌生人的到来。
刚走了两个传教士,就来了三个看着不好惹的男人,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