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浴室外的时候,已经回归最原始的状态。
浴室的磨砂玻璃是国际大师级的设计,将朦胧美发挥到了极致。
不过王昊已经无暇欣赏了,一拧门把手,没有关。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个闪身就溜进去了。
“啊!你怎么进来了?”
“洗澡呀!今天是杀青宴,出了一身汗。”
“你就不会等我洗完。”
“嗯,理由有很多,比如环保节水呀,比如帮你搓背去疲劳呀,你自己挑一个吧!”
“无赖!”
“谢谢夸奖!所以还是先帮你搓背吧!这可是祖传的手艺!”
......
“嗯,左边一点,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呀!”
“是吧,还有更厉害的呢!”
“啊!你往哪搓呢?”
“搓澡嘛,当然要全套了。”
“嗯......”
......
当章子宜回到卡尔顿套房舒适的大床上的时候,已经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看着旁边还是精神奕奕的王昊,忍不住就上去咬了一口。
“你不是快死了吗?怎么还跟只狼狗一样?”
“也许是回光返照吧?”
章子宜狠狠地瞪了王昊一眼,“骗鬼呢吧?一点都看不出有绝症的样子!是不是医生给你诊断错了?”
王昊却是有些无赖地往床上一躺,跟个大老爷似的。
“一家这么说有可能是诊断错误,好几个专家都这么诊断,那就没跑了。”
章子宜停了下来,突然眼眶就发红了,“我会舍不得你的。”
王昊邪气地笑了笑,“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他?”
王昊坐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章子宜。
章子宜没好气地白了王昊一眼,但也是拿王昊没办法。
王昊一个翻身,在章子宜的惊呼中,拉上了被子。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王昊自觉对大华夏博大精深的古诗词又有了新的理解。
王昊天还没大亮就出去跑步了。
路过老胡同的时候还给章子宜带了油条和豆汁,就是不知道章子宜吃不吃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