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欧阳白的话语，林墨回过神来，眼神中闪着一丝欣喜，似乎有些许泪点浮现。

欧阳白捕捉到了林墨的异样，嘴角带笑说道：“怎么一副这种样子，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进入这碎片里面遨游了一番？”

林墨没有说话，微微摇头。

一旁的柳正卿脸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异动，似乎从林墨身上发现了一丝不同，但随即又不再注意。

欧阳白看着林墨微微一愣，轻声说道：“你果然变了。”

“变了，怎么会，我不还是我吗？”林墨眉毛一抬嘴角含笑问道。

欧阳白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是突然发现你的气质发生了变化，比刚才多了一丝凌厉，少了一份柔弱。”

欧阳白接着说道：“而且还多出了一点点杀气，难道是血月的影响？”

柳正卿点点头：“按照以往的经验，血月来临确实会影响人的心神，林墨修为低，受到的影响大也是自然的。”

欧阳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或许吧。”

柳正卿补充道：“这东西破碎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事有始终，这水晶自从制造的那一刻起，破碎的命运就已经不可避免。”

“如今破碎也算是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能从影像中窥见祖师一二风采有所收获已然是极好的。”

柳正卿变了脸色突然郑重起来：“不过这次的血月可有些不同寻常，你们二人万万要注意。”

欧阳白脸色一凝：“难道这次和以往不同？”

柳正卿点点头：“这次的血月是提前的或许你们也感觉到了，但是提前的原因我也是最近才查清楚。”

“这次的血月背后除了日常敌对的那几个宗门外，甚至有天海书院的影子。”

“天海书院？”林墨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诧色。

“对，就是天海书院，天海书院的情况非常复杂，各个派系林立，内部矛盾不断，这次血月就是借小宗门的手打压其他势力的手段。”

“不过具体是哪一股势力作为那两个宗门的保护伞我还没有弄清楚，不过现在清楚的是你们若进入天海书院，如果站队出错很难立足。”

“而且最近我已经好久都没有探测到那深处草王的气息了。”柳正卿说罢还朝林墨的地方看了一眼，似乎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