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看着这个牌子出神了好久,他们一直称这里是聚集地,现在终于有了名字,可是他们却要离开了。
众人走的时候频频回头,很多人眼里饱含热泪,抛下自己辛苦建设的家园,真是心里比刀割还难受。可是再难割舍也要离开,人们狠狠心,不再回头,一路向东而去,追随着洪水退去的方向。
在最前面开路的就是两部车,当先是那辆大奔,开车的是朱兴贤,车上坐着朱长水老两口和徐大娘,本来朱长水还想抱着小苹果跟小虎子,就像当初逃难时来的一样,可是两个孩子都不肯坐在车上,他们要跟着走,他们已经长大了,朱长水也无奈,于是车上又挤上来另一位上了年纪的人。
皮卡还是有林嘉伦在开,副驾驶是谢春在压车,因为他们这个车上面全部是粮食和水,比较重要,便安排了两个年轻人。
车开的很慢,道路非常不好走,水退去之后,路上全部都是泥沙,被太阳一晒,道路崎岖不平,车开上去十分颠簸。
三只猛犸象也驮着不少粮食和水,这次季节的变化猛犸象也是幸运儿,它们身上的毛掉光了,乍一看跟普通的大象没有什么区别,这样更容易熬过炎热。
至于那四只驯鹿也熬了过来,也驮着不少行李。他们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非常幸运的活了下来,有时候姚初一觉得他们是不是运气有些太好了,还是上天在眷顾他们,觉得他们的苦难已经遭受的差不多了。
一路上各家赶着牦牛驮着粮食、老人和孩子,艰难的前行着,他们晚上走得多一些,白天行进的时候尽量避开中午。
霍译廷领队,以他的目力跟耳力是不会有负担的,跟白天没什么差别。
姚初一把阿廷挂在了班班的肚子上,让它背阴,另外给它背上一个小水兜,里边放着冰水,阿廷瘫在小挂兜里没精打采的,虽然它已经变异,但是还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