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怀诚长出口气,“霍译廷你受过高等教育,也担任过公职,我想你不会不理解一个社会中法制的重要性,目前方舟的检事院已经快建成了,一切纷争都可以通过检事院裁判。
霍译廷给邰指挥官一个机会,让他接受公正,公平的审判,虽然说他在某些问题上处理欠妥当,但是他确实为方舟做过不少贡献。霍译廷能不能先放下个人恩怨。”
“审判他?谁比我更有审判他的资格?噢,对了,还有他的妻子谭思静女士,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横插一脚呢?
邰冲,你说我跟谭思静女士,你更愿意哪个来审判你?”霍译廷笑得恶意极了。
邰冲已经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了,他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霍译廷看向项怀诚,“行,我现在不杀他,你不是说要审判吗?那就公开审判,让全方舟的人都参与进来,我和谭思静女士是法官,所有人都来当裁判,如果有一半的人觉得他不该死,那我就放了他,否则我当场捏死他。”
项怀诚为难的皱皱眉,看向刘文延,刘文延道:“霍译廷,你太自以为是了,你想报复,但是别牵扯谭大小姐,也许她并不愿意当什么所谓的法官,你不要把她推到人前,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很好了,你再这么折腾她,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这时,一个低沉、虚弱女声传来,“谁说我不愿意当法官了?”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虚弱苍白,显得十分苍老的女人被一个女佣背着走了进来,她无力地伏在女佣的肩头,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我十分赞同霍先生的提议,到时候我哪怕只有一口气,我都会站在审判台上审判他。”
众人看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谭思静过去是那样的骄傲肆意,优雅从容,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公主,令人可望而不可及,可是没想到只短短的几年就变成了这样子,令人不胜唏嘘。他们也觉得邰冲确实做的太过了,对结发妻子竟然也如此心狠手辣,人品堪忧啊。
至于刘文延、彭钰翔、张振业三位将军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们是看着谭思静长大了,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对邰冲的所做所为十分不赞同,也多次提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