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把东西收拾好后,离开了这个承载着他们所有温暖的冰屋,姚初一走的一步三回头,可是霍译廷却拉着她坚定着向北走去,他始终认为那里才是他们能够安定的地方。
两人在风雪交加中艰难地前行,行李大部分都扛在霍译廷的身上,累了俩人就在冰面上铺上狼皮休息会儿,霍译廷把她搂在怀里,用一张狼皮把两人盖住,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去风雪。白天还好,最恐怖的是到了夜晚,夜晚的温度估计能到零下七八十度,那无孔不入的刺骨寒风,几乎能把人的血液冻住,所以两人每天最主要的任务,除了行走和寻找食物以外,就是找能躲避风雪的地方,可是在这一马平川的冰原上,要找躲避的地方何其艰难,有时看见一块大石头都令让俩人兴奋半天。
看见她的手上脚上满是冻疮,霍译廷都心疼的无以复加,每天晚上他把她的手脚捂进他的怀里温暖着,看见霍译廷懊悔的脸,她安慰他说:“没事的,你看这么冷都冻不死咱俩,说明咱俩的身体经过了千锤百炼,不惧任何严寒。”确实俩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场病其实对人类也不是全然坏事,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畏寒了,对严寒的抵抗力增强了很多。难道这算是另类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他的嘴角咧了咧,无奈的苦笑,“初一,是不是我太固执了,我的一意孤行,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好害怕我们走不到那里,我觉得我不是无所不能的。”
她靠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这算什么呀,当时我在红枫山上的时候,面对的情况比这里更绝望,我这还不是挺过来了,现在我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找不到就找不到,咱们可以找一个比原来更好的位置,再建一个冰屋,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