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种田游戏,还能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那种。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孤岩走出了屋子。他恍惚的看着不远处的操场,其上并没有自己最痛恨的木束假人和星阳,反而是隆回正在操场上和钝斧闲聊。
“不,这…我……”
孤岩看着钝斧光溜溜的上身,一脸的难以置信。
“唔啊!”
孤岩再次从床上醒来,他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屋内,然后扒着床沿,看了看下方,星阳正微微打着鼾,一脸安详的枕着背包睡着,他脸上甚至还有两道脏兮兮的痕迹。
“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孤岩听到一个熟悉而婉转的细声,赶忙用被子挡住了私处,不过,他才想起来,自从来到嚎哭峡谷营地了,自己裸睡和贪玩的习惯早就不见了,每天回到休息室,脑子里只有衣服不脱、被子一扯、双手朝下爬到上铺倒头就睡。
“行了,别不好意思了,你又没什么可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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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孤岩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皮甲外衣,“你可是有夫之妇,你给我尊重点,明白不?”
“啥?”
孤岩抓了两片五尾草叶,随即冲出了营地。
天玄疑惑的看着孤岩的背景,将星阳的被子往上盖了盖,便关好了大门。随着门撞击门框的这一下,星阳的背包中露出了一丝海蓝色的光芒。
“接任务!”
孤岩活动了活动胳膊,没有在意刚才的梦中梦,说实话,在一个龙、矮人、兽人的世界,他其实不怎么在意眼前的这些。没准哪天起来,他浸泡在一个大缸中,身上插满了塑料管,周围满是各种仪器也说不定。也许,自己会改姓楚,然后在一个什么真人节目之中被全世界转播。又或者是……
“啊,唉。”
星阳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的疲惫。
孤岩看着他眼角边的黑眼圈,同时又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一些伤痕。
“你,你这是?”
“别问,”星阳用一根手指堵住了孤岩的嘴巴,却一不小心捅进了他的鼻子眼。
“你,你干昂?”
孤岩猛的一后退,星阳则在他身上抹了抹沾上的脏东西。
“你跟天玄咋样了?”
“什么,什么咋样了?”
孤岩撇了撇嘴。
“不是,带哥,谁眼瞎看不出来你跟天玄就差住一个屋了。”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