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留赶来前,我们要用晕厥咒多让他睡上一年半载。”
两位法师张大了嘴,对恶兰说的话表示着不满和费解。
“相信我,教皇对此不会感到怪罪。”
“真的吗?”
恶兰的背后闪耀着金光,一个身着灰黑色长袍和高帽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三人面前。
见到这番景象,三人慢慢单膝跪地。男子伸出左手,在三位老者亲吻过后,才允许他们起身。
“所以,”年轻男子拿起了桌上的龙爪牌,“这就是你铤而走险得到的?”
恶兰看着男子的脚尖,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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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急,但,教皇说可以。”
恶兰忽然两眼放光,十分欣喜,连他的胡子都微微颤抖着。
“不过,”男子指了指恶兰刚刚抬起的脸,“下次要经过我们允许,虽然这龙爪牌被你拾得,”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看了看依然晕厥着的天选,“确实可以用将军失职来得到。但下次,必须经过我们允许,再行动。”
男子说完,见三位老人态度十分诚恳,便慢慢隐去了身形。
“为了浮圣,为了教皇。”
见男子离开,三位老者长出一口气。
“幸亏教皇没怪罪,要不然,咱们三个都要掉脑袋!”
巴托捋了捋胡子。
“看教皇助手的表现,似乎他们很闲啊。还有空监察咱们的表现。”
恶兰慢慢施放着咒语,嘴上却没停。
“我对教皇赤胆忠心,他老人家不会看不出来的。来,帮我一把。”
三位老者慢慢围在徽的身边,两眼放光,口中念念有词。慢慢地,一阵金光环绕着徽的身体。
“总算处理完了。”
一阵爆炸声响起,三人听闻,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飞起的一块小屋天花板,十分惊讶。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