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斧又喝了一口酒,仿佛能够缓解他口中故事的残酷一样。
“最后损失了两个兄弟,终于快到中城。大概还有个半天的路程,俺们哪怕少吃一顿,都没碰他们的东西。那么用心!最后,反而是一批兽人来攻击俺们,兽人!而且是偷袭!半夜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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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斧叹了口气。
“俺和哥哥,当时都在随行卫队里。大哥战斗到最后,独自一个兽人为了掩护俺们几个小弟离开,和四个混蛋战斗。俺临撤退前依稀记得,有个兽人的胸口处赫然就是橙色抓痕印和剑刃的牌子。”
“抓痕印和剑刃是什么?”
“就是兽国强硬派,灭龙氏族的兽人和北峦一些零散兽人组成的主战派的徽章。”
听完拉尔法的解释,我又记下了两行字。
“没有谁会相信这些话的。第二天,俺跟着家里的援救队过去。当时,哥的身体,就像是被矮人的那些铁皮玩意儿碾过去一样,又破又烂,几乎无法通过面部来辨认。”
我逐渐听入迷了。
“然后呢?”
“然后?”
钝斧一下把杯子拍到桌子上。
“家族的兽人都说他战斗到最后一刻,英勇牺牲。”
“那你怎么不说徽章的事呢?”
“俺当然说了!除了和俺同行的格罗乌尔,没有谁相信!第二天过去的时候,他们的尸体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显然我们是被暗算了,就是被灭龙氏族的一些兽人,要么就是北峦的其他派系。”
“灭龙氏族。”
我若有所思。
“那,那个谁!”
拉尔法摇了摇头,打断了我。
“别想了,莱康德和文路虽然古板执拗,但好歹是我们一起战斗过的伙伴。更别谈,莱康德可是我们这边的兽人,正儿八经的启瀚教信徒。”
“应该和他们没关系,我实在和他们这种兽人玩不转,尤其是苦爵厉。”
我不太懂,看了看星阳。
“就是穿的很高雅,行为很做作的那种家伙。假装最高端的。”星阳指了指胸口,“他们这里啥都没有。”
“俺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