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两只手比划了一下钝斧的体型。
我也回头看了看钝斧赶紧接道:“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对。”
钝斧切了一声,一屁股坐在靠右方下侧的床铺上,这一坐不但床跟着抖动了一下,似乎屋内的火光都为之颤动。
我看了看门口飘忽不定的火光,又看了看星阳。后者则是无奈地撇了撇嘴。
等我们都躺下后,离门最近的星阳用一块碗状物盖灭火盆,屋里也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不一会儿,整个营地寂静下来,四周的光亮也逐渐暗淡下去。
唉,这生活,也算是走上正轨了,不过……
还没等我多想,钝斧那里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呼,呼,咔咔咔咔,呵……呵……”
我看着下铺还没睡的隆回:“这是一个正常兽人能发出的呼噜声?”
黑暗中,在月光下的隆回很正经的凝视着我,说出了一句话。我心中认为,这是一句万古名言。
“你把钝斧当正常兽人,我看是你不正常。”
星阳则背着身子在上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慢慢适应吧,我用了十四日才适应。”
“不是,为什么十四天在你嘴里这么轻松啊?”
屋内逐渐安静下来,如果不算钝斧的呼噜声的话。
我用枕头压住了头,用头枕着小本子,终于好了一些。
不过脑海中的声音和头痛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管他呢,睡吧。
虽然这一天有点乱,不过我认为还是相当充实而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