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这个象征着权力政治中心的巨大宫殿,门口只有两个象征意义的弓箭守卫,进出皇宫也根本不需要通报,甚至还时还成为流浪汉的居所,踏入内部,空荡荡的皇宫连张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估计就算有恐怕也被人搬光了,角落里坐着一个白发老者,正趴在破桌子上呼呼大眼,时不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这个邋遢老头,就没有别人了,想必这就是工作人员,不过这形象……
张七摇了摇头,仍然礼貌性的问道:“老人家,注册行会是在这里吗?”
那老头似乎睡的挺沉,张七只好再重复,直到第三次,他才慢悠悠的抬起头,不耐烦的看着张七,似乎非常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睡梦,“干嘛?”
“老人家,我想注册行会。”比起耐心,张七有的是,对于没有必要的火气,或者是喜欢引起的火气,他从来不发,所以依旧是一幅人畜无害的阳光表情。
老头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有些不耐道,“一根金条,一个沃玛号角。”
旋即独自嘀咕着,“哎,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这里了,皇宫呀皇宫。”
张七仔细的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了上去,他只是想确认而已,其实这条件早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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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个名字。”老者懒懒的推了一下眼前一本皱的发黄册子,正要重新自顾的趴下,继续他的美梦,张七连忙出声:“是写自己的名字还是行会名字?”
老头似乎有些发火了,“写你的名字干嘛,想做皇帝呀?走开!”话音刚落,就再也没理张七,刚刚趴下,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这种态度和语言怎么可能引起张七情怀不悦,他反而挺羡慕老头,能吃能睡,对于一个生活在刀尖的舞者,真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
张七翻开那本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个行会的名字,皱巴巴的非常破旧,心想这一次收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本册子吗?摇了摇头,从边上拿起一支早已干了的毛笔,墨水也就不知道那去了,心想算了,还是入乡随俗吧,一口水吐了上去,在册子上写下两个字——过客。
过客!
会名过客。
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极乐世界,他始终都只是一个过客,即是过了,又是客人,想来这就是过客吧!
随着玉毛笔轻轻的落下,册子上流出一股无形的力量,透过笔传递到了张七身上,这种力量有点像规则之力,又有点像一种信号,似乎旨在标识着一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