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宇航服的三土在宇宙中没有任何效果的游着。顶着照明灯的担蚱问老黑：“这宇航服能不穿吗？”

老黑指着三土说：“以你们的身体材料强度，可以不穿。但是没前进动力，总不能这样一直划水，到星云中央去吧？

我穿着这宇航服，是为了保护星云的……

飘着的三土抱怨：“根本动不了，还得靠喷气背包啊，这星云跟地球的雾似的——离远了看有那么一层，进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老黑点头：“你们不是算过了吗，宇宙维持平衡需要多大的粒子密度？”

担蚱抢答：“每立方厘米半个？那么到我们身体尺度跟没有差不多啊……

我们为什么要真身下来呢？”

三土抢答：“身临其境，然后才能真真感受到自己会死。当你接受了——你在宇宙中是渺小，你心态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我，当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我就原谅从前的我了……

担蚱白眼：“你这货快抛开事实不谈了。下一步怎么办？”

老黑点头：“当然是你俩感受一下质心运动了…虽然有其它的力…

你们离远一点，然后看看你们怎么靠在一起……

二者靠在一起以后，三土摇头：“我什么感觉没有啊……质量让时空弯曲就这样吗？”

背靠背的担蚱也摇头：“不管时空有序、无序；连续不连续。只要我尝试维持受力合一、平衡我肯定要丧失能量……

三土惊讶：“这算是低配的霍金辐射吗？”

担蚱点头：“这里的损失可以是不通过粒子场出现，但是它的时空流形场会越来越小的……

三土皱眉：“你的意思是不可测吧？但是只要有时空弯曲损失……总能量子场化的……这是技术问题。

我一直在想，最小的时空是不是平坦的、不连续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我们在时空弯曲背景下测得的粒子场就是时空差。这个粒子周围的时空不是连续的……就像奔流的大河内溅起的水滴……

老黑咳嗽：“二位想的太大，我的意思是建立一个全宇宙通用的，精准的时间计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