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

"那个女孩活了下来，后来被云家主收养。而你......"他转过头，目光深邃，"你的魂魄被问心宗的护山大阵所吸引，附在了清虚长老身上。"

"所以......"我喃喃道，"现在的云家主......"

"是的，"他点头，"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这六年来，他一直在暗中照顾那个女孩，也把你当成亲生女儿。"

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那你又是......"

"我是在三年前发现的真相。"他轻声道，"那时你正在教导弟子，那种温柔的眼神，跟当年在废墟下看着女孩的眼神一模一样。"

"可是，"我困惑地问，"为什么我会再次重生？而且失去了这六年的记忆？"

他沉默片刻："因为一月前，你为了救一批弟子，又......"

"又死了一次？"我苦笑。

"嗯。"他点头，"不过这一次，你的魂魄更加强大，所以......"

"所以又回来了？"

"是。"他看着我，"只是忘了这六年的记忆。"

我靠在亭柱上，感觉有些晕眩。这也太魔幻了！

"那你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什么，"这些天一直试探我？"

"想看看你还是不是那个你。"他轻声道，"结果发现，你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本质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

"那么什么？"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