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纪荣也看到了姐妹俩,招了招手后走了过来。
“你们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刚才还有人掉到水里,刚被救上来。”
姐妹俩看了彼此一眼,齐齐摇头,她们可没有打算上桥去凑热闹,不说下不下得去脚,这边有树有风不比上面舒服?
再说了,她们本就算虹桥镇人,什么时候去看都行,虹桥总不可能飞走吧?
“嗯嗯,那就好,这边人也少,就在这边看看就行了,”关纪荣看出了姐妹俩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你们大哥大姐昨天刚回来,你们有时间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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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明和关景络?”
关纪荣很无语,关游这丫头因为小时候经常回来的原因,和那对兄妹很熟悉,所以从小到大都是直呼名字,也不叫哥或者姐。
不由自主地,他看了眼关雎,想起了家中的秦芸,微微一叹。
关纪荣从来算不上一个理性的人,在理性和感性之间,他更偏向于自己的直觉。不仅如此,他还十分反感将“情感”归为科学的一类人,比如他们把母爱追溯到卵巢,用性爱来阐述爱情,很邪恶,他们将浪漫的感情从高高在上的位置罢黜,于是感情不值钱了。
心灵的隐私不再,科学驱散了所有神秘。
秦芸就是这样一个说的好听点的是理性,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人性的一个人。
她只注意到关雎拖累了整个家庭,浑然不知道感情本就至高无上,没有道理!
“呵,这不是承德山人吗?”
人群中的吵闹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也使得关纪荣收回了思绪,他又看了眼关雎,心中暗道:“因为这是我侄女。”
秦芸真的错了。
“那边发生了什么?“关雎踮起脚向吵闹的方向看去,却依然只能看到人头的攒动。
关纪荣笑了笑:“我们去那边吧,那边没人,而且可以看到。”
关纪荣指的是当初为了防止人们掉到河里而修建的防护栏,有很多护道树。
而随着脚步的挪动,关雎也终于看清了吵闹的源头。
那竟然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争吵,很是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