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似乎连接近冰点的空气也暖和了几分,男生的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红晕。
“不知道。”他尴尬地挠了挠头,目光瞥向了另一边,“也许是需要你帮忙分析一下最新收集到的数据。”
“哦,”少女离开了船沿,看着面前的壮汉,突然俏皮地说,“那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呢?”
芬格尔被少女的提问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她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走进船舱。
控制室内,各种尖端仪器正将扫描到的数据转换成图像显示在屏幕上。少女一眼便看出了变化,屏幕上波形图的振幅在缓缓变大,但波动周期却在慢慢拉长。
“施耐德教授,有什么新的发现吗?”eva问向了正坐在椅子上读着报告的男人。
“eva,你来了。”听到声音,男人摘下了眼镜,抬头看向了门口的少女与她背后像狗熊一样的芬格尔。
“这次让你来是想借助你的言灵分析最新的数据。抱歉,又要让你干这种事,学院的超级计算机还在调试阶段,只能辛苦你了。”
“没有关系。”少女摇了摇头,“我现在的作用也就剩下分析数据了。要是等哪天学院的计算机安装完成,我连这点用处都没了,那就只能去西伯利亚看北极熊呲牙了。”
eva自嘲道。但施耐德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玩笑,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应该不会那样。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即使学院的超级计算机完成也会被派往最需要你的地方,不会把你分配到西伯利亚。”
听到教授的回答,eva赶紧解释,
“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教授。您不用这么认真。”
“对不起,我一直都很缺少幽默感。”
施耐德认真地道歉道。
“我们还是先来看看今天的数据吧。”
少女赶紧岔开话题,这位年轻的教授总是这样,再聊下去,eva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气哭。
“从图表上的数据来看,海床上的那个生物仍未苏醒。但根据波长与振幅的变化,它的大脑皮层正处于一种兴奋状态,这似乎有一点像我们人类在睡着后的深度睡眠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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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说,那个生物或许正在做梦。”
“做梦?”少女身后的芬格尔似乎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词汇,不禁脱口问道。
“对,就是做梦。这个阶段的脑电波波幅更大,频率更低,很难被叫醒。”
听了eva的解释,芬格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和少女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只要点头就可以了。
“那处于这种状态下,四周的危险性会不会降低?”施耐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