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确定。”
现在怪就怪在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任何问题,醒来的那个时候也没有,真的就像是睡得挺好睡晚了一样。
所以要说观主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也不算是伤害?
可这种悄无声息被“处理”过的感觉,让人觉得后背发凉。谁也不希望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控制了。
“他会不会是带着桑梓先离开了?”
傅昭宁的话音刚落,萧澜渊已经听到了动静。“他们回来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看到观主和桑梓走入了视野里。
观主看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桑梓的袍摆却好像被割掉了片,一手垂落在身侧,还在滴着血。
看到这情形,傅昭宁眉微锁。
“小傅,要劳烦你了,桑梓受了伤。”观主已经在叫她。
“过去看看。”
萧澜渊牵着傅昭宁迎了过去,才看到观主的嘴唇有些发白,而且,是桑梓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扶着他的。
这么看来反而是观主受了伤?
“王妃先给观主看看,他被击了一掌,那人还用了毒,刚才观主吐了一口血。”桑梓对傅昭宁说。
萧澜渊已经松开了牵着傅昭宁的手,扶住了观主。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了一句,然后扶着观主在一旁石头上坐下。
观主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一时有点儿气血翻涌,吐了口血,调息两天就好了。”
“宁宁。”
萧澜渊不理会他,抓起他的手,把他的袖子也抓住,自己一手托着,让傅昭宁给他诊脉。
傅昭宁也没有拒绝,伸手搭上了观主的脉。
观主看着她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袖口上,又看向萧澜渊。
这孩子小时候就看得出性子独和小气,没有想到现在长大之后程度更厉害啊,就连小傅把脉,他都得拉着他袖子隔着,这是不让她碰到他半点?
实在是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