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却从他这些话中发现了一个问题,她难掩震惊,“您的意思是,就是去东擎的那一年,你的容颜就停留在那一年,之后就再也没有变老?”
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观主要跟她说的秘密,就是说,他的容颜不改,与东擎有关?或者说,与东擎皇宫的那个祭坛有关?
“嗯。”观主点了点头。
“因为这个水?”
“倒也不全然是因为这水,”观主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能说,水也许有点关系,但不可能纯然是因为它。当时我带回来的水只剩下了这些,之所以用了这个玉盆来装,也是因为这个玉盆也是从那里拿来的。”
“水装在这个玉盆里,多年来一直清澈不变,但装到别的容器里,渐渐就会有点儿浑浊。我怀疑这不是清水,里面应该还含有些什么药材之类的东西,你是大夫,又是季老的徒弟,想来也了解不少药材了,所以我现在把这水送你,也许你才能够研究出来它到底是什么。”
果真是要把这么小缸水当见面礼送给她!
傅昭宁一时无语。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去了东擎的皇宫吗?那时我也是无意间误入,在那里被困了数月,数月几乎未见天日,是一场地动,震得那里出现了一道裂缝,我才得以脱困。”
观主一手托着脸,姿态有点儿慵懒。
他目光有点放空,像是在回忆着当年那一段日子。
“现在若是要我再原路返回,我也未必能够找到了。出来之后我才知道,那里应该是东擎皇宫的祭坛。而我们司虞一族,也是东擎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观主把目光重新移到傅昭宁脸上,声音轻轻,温和得像羽毛拂过她的心脏。
“世人知道的,都是我的假名,我本姓司虞,名字青君。”
司虞青君。
“有司虞这个姓吗?”傅昭宁茫然。
“极为罕见,听说过的人极少。你比阿渊还先知道我的姓名。”
“阿渊也不知道你的真名?”
“是啊,不曾告诉过他真名,太后也不知道。”观主温柔笑了笑。“你要不要为我保密?”
傅昭宁看着他,“你的姓名也是秘密吗?还需要保密?”
“虽然世人听说过的少,但总归还是有人知道司虞一族的,甚至,我还知道,应该一直有人想找到我。比如说,另一个唐家。”
“另一个唐家?不是青桐山唐无倦的那个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