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御医,请把脉。”
但是朱浅浅的体温有点凉啊,这就不是发热了。
朴御医赶紧给她把了脉。
第一次,他猛地愣住,有点难以置信。
然后又赶紧再把了一次确认。
朱浅浅大声叫着,使劲挣扎开了,睁开眼睛看着朴御医,都快哭了。
“你出去,出去——”
“姑娘,你怎么样?”彩儿也快哭了。
朱浅浅扯开了裹着自己的披风,朴御医看了一眼,发现她有些敞开的衣襟,顿时脸色一变,快速转过身去。
“小月姑娘,要不然我先出去?这,你还是请王妃过来看看吧。”
“什么病?”小月冷声问。
“你看看——”
小月这才低头看朱浅浅,也看到了她敞开的衣襟,她一愣,脑子里浮起了一个念头。
不是吧?
“她现在毒发,要是不赶紧想办法就惨了。”朴御医当着三个姑娘的面也不好说得太清楚。
“小月姑娘,求你了,请傅大夫来吧,我家姑娘真的要撑不住了,会死人的啊。”
彩儿一边努力地抓紧了朱浅浅身上的披风,一边带着哭腔求着小月。
朴御医觉得自己也不好继续停留在屋里,赶紧退出去了。
十一还在外面等着,还有一个凑热闹的袁意,以及盯着袁意的白虎。
他们都听到了屋子里的哭叫。
见朴御医出来,袁意问了一句,“那姑娘中的药,你没办法解吗?”
朴御医嘴角一抽,袁公子啊,你咋这么闲呢?咋什么地方都有你呢?
“那个不好解,”朴御医还是坦白地说,“说起来,这个药,好像只有你们闵国的孙从铭,孙神医能解啊。”
“孙从铭才能解?”袁意眉一挑,“那就是说,是那种——神夷教的宵小们弄出来的脏药?”
十一和白虎一听,脸色都变了。
又听到了神夷教?
朱浅浅中了神夷教的毒?
朴御医神情有点儿沉重,“是啊,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