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按着傅晋琛的指点,找到了这么一个包袱。
还没有取出来,傅晋琛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在傅晋琛让他先停一下的时候,他才闻到了。
也就是说,傅晋琛的鼻子都比他灵敏很多很多,离得比他远,也比他先闻到了。
萧澜渊和傅昭宁听了钟剑的话,也都很惊奇。
“然后他说打开了?”
“他让我蒙了口鼻,包了手,把东西拿出来院子里,背着风才打开的。打开之后看到里面是一套脏臭的旧衣,马上又让我包了起来,再拿了块包袱布包了一层,让我先拿到外面埋了。”
钟剑又说,“本来属下是想让其他人过来传话的,但傅爷说,让我还是别接触人了,就自己过来说,但离人远些,我自己过来还能够把所有细节说清楚,问问王妃,像我这样的,用不用怎么处理。”
傅昭宁听了这话半晌无言。
看来傅晋琛是真的心思缜密。
听到最后一句,她也听出来,傅晋琛对钟剑有些愧疚了,因为万一那个犯人患的病真的传人那么厉害,拿了他穿过的衣裳的钟剑,就很危险了。
钟剑就成了替他受过的。
所以,傅晋琛才让他亲自过来,问问她有没有问题。
可是怕传到她,他也提醒钟剑不要接近她。
“你一直蒙着口罩,也没有用手直接碰过那衣服吧?”傅昭宁问。
“没有。缠手的布也丢了烧了。”钟剑说。
“那就没事,不过还是吃颗药丸安心一些。”傅昭宁进去取了药,想要拿过去给他。
“王妃抛过来,属下能接住。”钟剑赶紧阻止她。
傅昭宁顿住,把药抛了过去。
钟剑接住之后直接就吃了,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我给你把个脉吧。”傅昭宁说。
“不用,王妃,我真没碰到,而且就算真碰到了,也没有这么容易染到吧?”
“嗯,应该不至于。”
“那件衣服什么颜色,什么样子,说一下。”萧澜渊语气微沉。
钟剑描述了一下。
他们听了之后脸色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