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看着她,“他们输给了我。”
嗯?
这么什么意思?
从沈玄书房出来,两人要回院子里,傅昭宁才又问起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萧澜渊将她抱了起来,“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说过,伴侣,才是陪伴一辈子的人,爹娘儿女,都各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成亲之后,这辈子对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伴侣。
他在昭宁的心里,比傅晋琛和沈俏重要。他是排在第一的,所以他赢了。
他都是赢家,和输家计较什么?
傅昭宁弄明白了他的想法,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哈哈笑了起来。
这一笑,两人之间无形的隔阂是真的完全消散了。
“你说得对。只要你不负我,你一直是赢家。”
夜里,傅昭宁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
“今天我好累,”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眼睛都睁不开了,声音也有些含糊,“我们的花烛夜又得延后,你再忍、忍——”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睡着了。
本来以为终于弄清了当年大事,今晚至少可以诉诉衷肠的萧澜渊: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我也没有这般禽兽,想什么呢。”
他低喃着,搂紧了她。
今天她累着了,他哪里还能想那事?只不过是想着和她多聊聊,没有想到她这样困。
但是萧澜渊现在的心情也很轻松。
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他搂着傅昭宁,亲了亲她的发丝,闭上了眼睛,也很快睡着了。
“马上派人去找,速把隽王给朕翻出来了!”
大赫皇宫里,皇帝正阴沉着脸对着暗卫沉声下令。
“是。”
暗卫闪身而出。
寝宫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照着皇帝那阴晴不定的脸,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怕。
“来人。”
外面守夜的内侍赶紧弯着腰进来。
“陛下?”
“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