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俏说到了这里,突然脸色一变,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起来了。
“我,我的头好痛——”
傅晋琛也变了脸色,对傅昭宁说,“接下去的事我来说。”
傅昭宁拿了银针出来,“让她别动。”
“我不动我不动。”
都不用傅晋琛说什么,听到傅昭宁的话,沈俏立即就自己静止了。她得听女儿的。
傅昭宁飞快地在她的头上扎了几针。
沈俏瞬间就觉得头痛缓了不少,她震惊地看着傅昭宁。
之前的记忆告诉她,傅昭宁是神医,但现在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医术,沈俏心情复杂极了,但最为清晰的还是骄傲。
这是她的女儿啊,她是真的很骄傲,很自豪。
但又不知道傅昭宁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成了大夫,她又觉得鼻尖发酸。
傅晋琛见妻子放松下来,也知道她的头痛应该是缓解了。
他接了下去说,“夫人在宫宴的记忆就到了这个时候。待她清醒过来之后,便是自己端着还留有残毒的碗,站在了年幼的隽王床边,很多人都涌进来看着她,所有人都在说是她给隽王殿下灌了毒,没有人给她辩解的机会。”
沈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到了那里的,但是,我应该不会害小殿下的啊。”
“因为她什么都说不清楚,所以就被押入了大牢。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去求太子,给我时间,让我查清真相。皇上当时盛怒和惊惶之下,顾不得我们,只一心扑在中毒的小殿下身上,只说在小殿下没有救过来之前,我们的性命得先留着。”
“后来我去牢里看了夫人,夫人想起了那个仆妇,我也觉得她甚是可疑,就准备从她开始查起。”
傅昭宁又看向了萧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