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只会晕一会,一下子就醒了,怎么会晕那么久?我醒来的时候你都走了!”
何献安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想看你治腿的过程?”傅昭宁反问。
何献安的脸又发白了。
“我就想问,你昨天说的是不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吓我呢?”
他的腿时面怎么会有虫子?怎么虫子进去之后一年半了还能活着,还能产卵!
醒来之后他一想到这个,就感觉浑身发毛,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更是觉得很恐怖,总感觉里面不管是骨头还是血管都在发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钻。
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没有吓你,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傅昭宁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药箱把东西一件一件地取出来。
“你听说过那些下地种田的吗?”
“听过。”
“田里也会水蛭,很多常年种地的人都不止被水蛭吸过一次血。”
“水蛭?我还见过呢。”
“嗯,还有,那些下水摸螺啊抓鱼啊,游水的人,也遇到过,一些会吸住人体就不放的虫子,很难弄下来。”
“这个我也听过。”
一说起水蛭这种比较常见的,常听到的虫子,何献安的情绪就平静安定了许多。
这些很平常啊。
他小的时候上山下水各种混蛋的时候,也被水蛭吸过,腿上吸了好几条呢,吸了他的血,肥腻腻的,还直往里面钻。
“这些你堂堂一个男子汉也害怕吗?”
这种他当然就不害怕了。
傅昭宁也是今天来的路上想了想,昨天她是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会让何献安一直有心理阴影,那就把它说得更稀疏平常一点的语气,可能会消除一部分害怕。
果然,听到她说出水蛭这么寻常的东西,何献安就平静多了。
“这个我不怕!拍掉就行了,最多失点血。”
“就是嘛。”傅昭宁点了点头,“所以你的腿也是啊,只不过这种虫子比水蛭小一些,你一时没看到没有拍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