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或者,能派别人去寻药吗?”她试探着问。
“有谁认识的药比我多?”傅昭宁毫不客气地问。“而且我是最了解阿渊的病情的,知道什么药是最适合他,是他所需要的,这个只能在找到药的时候能知道,现在也未必想得起来,有些毕竟是可以代替的。”
这倒是。
“哎,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辛苦你了。”
傅昭宁悄悄给了萧澜渊一个眼色。
看吧,她多机灵啊,找到了机会就把要离京的事情在太后这里过了明路。
等到她真走了,也不会有人在背后胡乱猜测,有什么事情,太后还有可能帮着摆平。
“还有一件事情,”太后看了看萧澜渊,又看了看傅昭宁,“你们俩当真还没有圆房?”
这件事情还是很重要的啊,她总得问清楚。
“没有。”
萧澜渊脸色一黑。“这是本王的问题,与她无关。”
他其实很想圆啊,但是——
傅昭宁这种时候装一下羞涩就行了,她低下头。
太后看了看萧澜渊的脸,又看看他的腿,叹了口气。
“也对,不着急,还是先把阿渊的身体养好最是重要。”
太后又跟他们说了几句,除去这些就没有别的好聊了,看着他们有点疲惫的样子,赶紧让他们去休息。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太后又叹了口气。
“太后,不管怎么说,隽王现在总归是好好地活着了。”旁边的嬷嬷低声安慰。
“是啊,以前真担心他活不过三十。好在有了昭宁那孩子,那孩子的医术是当真好。”
她现在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