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承认这一点了。但是事实上他确实也是让人暗中弄到了一点迷心,还悄悄地给一个宫女灌了,那个宫女喝了药之后表现出来的疯狂,他也是亲眼看到的。
后来那个宫女被他送给了几个暗卫享用。
皇上也亲眼看到了那种药的可怕。
现在傅昭宁说这种药能解,他完全不信。
“既然皇上皇后都不信,做个实验就行了,”傅昭宁看向了萧澜渊,“渊渊你说呢?”
她本来就有这个计划的。
但是这个需要萧澜渊帮忙。
“可以,如果皇上和这么多位大人都想亲眼看看,本王有办法。”
“什么办法?”
皇上觉得有点儿不妙。
“当然是让宁宁解了这药性让你们看看。那就要有个人来尝尝这种药了,药,让人去取就行。”
“你,荒唐!”皇上立即就想阻止,“怎么能随便就让人服用这种药呢?”
“当然不是随便找的人,有个合适的人选,段重。他不是想害安姑娘呢?他那里正好还有药,本来他就已经有罪,现在让他自己尝尝自己买的药,相信大家都不会有意见吧?”
这么一个用下三滥手段要害一个清白小姑娘的人,谁敢说有意见?
奕海的脸色一变。
他其实还是想要保下段重的,要不然就让段重完全替他背了锅,但段重既然已经背了锅,就要发挥作用,把萧澜渊和安卿都拉下水来。
要是真让傅昭宁证明了药性可解,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隽王是想让这么多人都看到段重服了药之后的丑样吗?想过众位夫人小姐吗?”
奕海沉着声看着萧澜渊。
其他人也都有点不自在,要看着一个人服了那种脏药的反应,他们夫人女儿们面皮哪里挂得住?
安卿的身子在颤抖。
现在她也知道,满京城的人肯定也都是这么想的,觉得灌了药之后也丑态百出,她当时已经向男人求欢了。
这样的猜测,这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傅昭宁又笑了起来。
“谁跟你们说,服了药之后马上就会发作的?这个药为什么药性难解,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它的药效发挥得有点慢,一开始自己是没有什么反应的,等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药性已经融入血液,很难再解掉。”
傅昭宁的话,让安卿蓦然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