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还挺逗。
顶着那么半边的紫色脸,还有心情看热闹呢?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喊着说女儿要被退亲了,她自己要被休了!
“来来来,这位大嫂子,让我家徒弟给你看看如何?”
季老把傅昭宁推了出来,“不过先说好啊,我徒弟虽然会医,医术还不错,但也未必能保证让你脸上的紫色一次就消减。只是多一个人看多一分希望,大嫂子你说是不是?”
季老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先替傅昭宁说好。
他可不想给乖徒儿那么大的压力,但是,傅昭宁毕竟是学医的,来到这里能够多接触一些病例也是好事,说不定能让她的医术有所提升。
没错,季老让傅昭宁来参加赌药盛典,为的也是这个目的。
要赢了仁医堂出口气,也不过是附带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今天这是儿戏吗?要只是学了一点三脚猫医术,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也耽误我们的功夫。”
李神医却沉声呵斥了起来。
不是他看不起傅昭宁,就这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才学过几年医?
“以前谁不知道傅小姐不学无术,天天背个背篓假模假样地说要去挖药,结果次次都挖了一堆野草回来。”
马大夫这个时候怪声怪气地说了一句。
钱大夫很快就跟着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胡二掌柜那些人怎么也来到了这里,他没有看到前面发生的事,只听到了马大夫说的这句话,顺着马大夫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傅昭宁。
又是她?
这死丫头怎么又跑这里出风头来了?
胡二掌柜想也不想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破落的傅家小姐啊?我听铺子里的伙计说过你,你有一次还背了一篓猪草来我们通富药馆,说要卖药!哈哈哈,笑死人了,我们药馆都把这件事情当笑话笑了很久。”
李神医见有人接话来笑话傅昭宁,不免得意了起来,他很是夸张地瞪大眼睛,叫了起来。
“不是吧?猪草也当药草?”
“真的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