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已经注意到，Ash 和我有相似之处，”Kuin 说。

“你的肤色很相似，”我承认。苍白，金发。

他笑了，露出针状的獠牙。那些也是。“小智是生命修炼者，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任何部分，但在我们看来，他现在是他最真实的形式。”他停顿了片刻，他的表情难以捉摸。“灰烬来自我的世界。”

“那么，你的世界一定很古老，”我回答。

“确实如此，”Kuin 说，“虽然年龄不是一切。随着王朝的消亡和新的血液篡夺旧的，你有发展的周期，帝国和王国的兴衰。初修者的珍贵兵器，在火灾、地震、洪水、飓风的大火中不断被摧毁，技术一次次重置，普通人受苦。”

他的目光变得刺眼。“修炼者听天由命，往往会做出相当可怕的事情。基于其多功能性和潜力，一些亲和力比其他亲和力更容易受到影响。给一个人一把锤子，他可以盖房子或用大棒将某人打死。既有创造的可能性，也有毁灭的可能性。但是给男人一把毒剑，他的选择就更有限了。

“尽管我刚才说过，但并非所有的知识和进步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每个人的生活变得更加方便。但破坏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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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确实倾向于耦合，”我说。“强大的力量可以用来做好事，也可以用来做坏事，技术就是力量——相反，进步的果实就是力量，用时间的货币买来的。”

坤皱眉。“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它的真正起源已经被时间遗忘了——关于一个残忍的生命修行者用一群寄生虫征服了整个世界。当他们进入某人时，他们的意志就不再是他们自己的了。”

“整个世界？”我喃喃自语，试图想象 Kuin 所说的话的规模。

“一个处于战争中的世界，在自由意志被消灭时实现了和平。十年来没有战争，没有创造力，没有孩子出生。都被它们体内的虫子保存了下来，作为生命修行者的生命力流经的管道。十年来，世界处于静止状态。

“然后有一天，一颗来自天上的彗星提供了救赎，击倒了暴君并将他放逐到了空无的无限深坑中。你明白吗？”

“我不得不很无聊，”我说。“他飞升，最终成为了远古灰烬。至于他为什么加入你们的阵营……”我摇头。“他愿意以和平的名义做任何事情。听起来很适合你的理想。”

“他不再是那个传说中的那个人。毕竟，传奇就是传奇——我从来没有得到小智本人的确认或否认。这个故事没有具体的内容，但我希望你进入这个……休假……准备好对付一个历史上方法极端的人。”

我感到一种不舒服的重量压在我的胃里。“谢谢你的警告。”

“一个小时后你要在外面的方尖碑跟他会合。”

我退缩了。“古灰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休假会持续多久？”

“相对于虚空要塞，六个月的时间，”库因小心翼翼地说。“但就像 Karanos 一样，Ash 熟悉冒险进入 Eternity 的不稳定区域，时间流逝不同的部分。”

所以它可能会更长，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看了看水晶。

“所有的永恒都摆在你面前，伊恩——几个月是无关紧要的，”她向我保证。“只要确保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