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拉诺斯和阿什却无处可寻。他们在面纱上留下了克里斯托,但她拒绝透露他们的计划。
突然,灰和卡拉诺斯再次出现,降落在导师面前。阿什向前迈了一步,伸出双手。“看,维齐尔的王冠,一个被上升者摧毁的平面的例子。”
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投射,显示出两个上升点在战斗中相互对峙。既然灰烬没有光的亲和力,那一定是卡拉诺斯的作品。战场的规模是巨大的,使得上升者本身只不过是微小的斑点。一个人骑在一只蜈蚣上,这只蜈蚣不能放在投影内,它的身体大小与裂谷东部的利维坦一样。另一个引发了红色、蓝色和黑色火焰的险恶大火,将地球夷为平地。透过浓烟和像火把一样燃烧的麦田,可以看到一个牧民村庄的遗迹。
场景扩展到我们周围的环境,变得三维。黄绿的长草和多节的树木覆盖在贫瘠的土壤和树壳上。
这是维齐尔的王冠过去的样子吗?是大草原?还是这只是一个戏剧性的想象?
虽然我们周围的地形仍在变换,但上方的灰色天空会扭曲,以显示整个平面的图像。我抬起头,就像在看一张详细的地形图。甚至飞机的边缘都可以看到,陡峭的切口通向深渊。
蜈蚣可以在天空投影上看到,它黑色的几丁质形状扭动着,尽管投影的规模使它看起来很小,只有正常蜈蚣那么大。
在我们周围的地面上,世界从未受破坏的大草原开始发生变化。在我们中间,两个上升点重新出现,彼此仅相隔一百英尺。当蜈蚣——大到可以刮到天空投影——出现在他们身上时,几个上升的门徒向后冲去。
随着地面上的蜈蚣在杂乱的四肢上向前奔跑,时间变慢了,天空中的蜈蚣投影反映了这一运动。这两个角度展现了同一个场景——这场冲突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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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实践者的对手从内心发出红光,能量上升,他的眼睛几乎融化在眼窝里。他看起来像是被电死了。就像我们强迫卡拉诺斯做返回灯塔一样。同样,精力也倾注到了他身上,结果呢?
一次足以杀死玛丽亚的爆炸。
但这和当时不太一样。这个火元素论上升者并没有制造一个返回灯塔。他——
突然,一缕火柱向天空燃烧。在天空投影中,它很薄但很亮,就像一根发光的线。在我们周围的主要投影中,上升点被一柱白热的火焰吞没,燃烧着上升的能量。
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幸存下来,即使有防晒师所能承受的耐火性。自杀策略并不奇怪,因为他是一个优势,但发光的长矛甚至没有击中蜈蚣。这只昆虫将身体向后仰离熔化的柱子,下颚发出咯咯声。在蜈蚣的眼睛旁边盘旋,甚至比昆虫复眼的一个面都小,是皱眉的生活实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