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是……我承认这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比第一次容易。”

这听起来像个坏兆头。“太好了。你觉得接骨木让我们进去了吗？”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没有，仍然有很大的阻力，但是……我感觉事情不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简单。伊恩？”

伊恩愣住了，困惑地皱着眉头。“哎呀，城市上空有一个灵魂的漩涡。”墨迹斑斑的圆球像鱼群一样环绕着库纳布卢斯，彼此紧靠，像漩涡一样环绕着城市中心

尤里费尔向他投去一个评价的目光；伊恩认为王子正在调查更多的细节。“你认为这一定是无限循环，塞莱霍正在做最后的努力，让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把你赶出这个城市。毕竟，你越靠近，情况就越糟：塞莱霍不想冒附带损害的风险，但你除了道德操守之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尤里，你认为他们会派谁加入循环？凯文·乔维奇？”

“可能吧，但塞莱霍现在对你的防御能力有了更好的认识；他们可能会选择派遣没有亲和力的人，而这是灵魂宝石所无法抗拒的。乔维奇是一名月亮修炼者，所以她是一个不太可能的选择。在一分钟内，他们可以让某人训练一年，所以他们可能会选择使用英芬在几个不同的巅峰练习者身上连续循环，唯一的目的是训练来击败你。针对你的传真进行培训似乎对齐尔韦纳有效。”

“这是个好消息，”伊恩叹着气想。“但我们确实有一种偶然性，那就是尽管我做好了准备，你也提供了帮助，塞莱霍还是培养出了一名能够用力量和战术击败我的实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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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意外情况是让艾瑞在交火中杀死这样一个人，或者先杀死艾瑞，”欧里菲尔愉快地回答。“这不是一个我们考虑得太深的情况，因为……好吧，我们很难对付一个压倒你的人，更不用说拥有像无限循环这样的工具让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训练你的人了。老实说，塞莱霍现在在你接近的时候使用无限循环并不是一个迹象对他们有利：他们似乎绝望了。我们需要继续前进。此外，如果你想在升空前摧毁无限循环。。。现在是你的机会。”

“我们有多远？”

尤里菲尔仔细地哼着歌，手指紧紧地搂着wyrm的胸腔。“我猜我们离无限环路大约有两分钟的路程，离库纳只有几个街区。伊恩，我要开始控制这一点并发出命令：防守队员来拦截我们。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告诉我需要做什么。”

欧里菲尔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只是一张纸条……艾丽快到了，她似乎……生气了。”

伊恩的胸部和喉咙收缩，下巴紧咬着。有一秒钟，他感到头晕，失去平衡。他们全速冲向终点，但伊恩只是。。。他无法将自己的思想围绕在这样一个事实上，即无论他是提升还是死亡，他都会将一切抛在身后。他已经向杰曼告别了，但这还不够，仅仅是一个充满泪水的拥抱和一幅理想主义的杜奈家族送他离开的素描。他记不起和母亲说的最后几句话了，但这些话和再见一点也不像。朱莉娅阿姨，尤杰尼，甚至SPU的监护人。。。他没有给他们一个适当的最后告别。

你永远不会。他的思绪盘旋，悔恨不请自来地从意识深处浮出水面。他在现实世界中只生活了24年，其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是从业者。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只剩下很少的时间了。

“伊恩？你听见了吗？”

伊恩摇摇头，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一小群建筑上。鲨鱼牙齿的鞭子猛地抽了出来，锯齿状的边缘划破天空，准备面对库纳布卢斯的防御者。这一次，伊恩很高兴关于量子通道的想法是非语言的，没有情感的。“我很好。”

当他们飞向灵魂会众时，伊恩注意到那些离中心最近的人似乎部分变形和膨胀。在边缘，灵魂像排气的气泡一样从下面喷射出来，其中一些看起来很正常。。。而另一些看起来像爆裂的气球，细丝细丝的虚幻结合在一起。在灵魂完全分离之前，一些无形的力量把他们和其他人吸了回去。对其他灵魂的挤压实际上有助于保持被摧毁的灵魂完好无损，将类似灵魂的碎片推到一起，延长它们的解体时间。

但如果苏勒玛所说的是真的，当那些被毁灭的灵魂最终崩溃时，他们会分散并腐蚀其他灵魂。考虑到存在的高密度灵魂，伊恩可以想象可能面临污染的灵魂数量。

似乎没有警告，整个城市的基础向下转移。库纳布卢斯最终被建成了一个围绕库纳的泥土摇篮，这是从沙漠移植来的烘焙土壤和沙子的自然延伸。埃尔德马里的母亲塞扎库因已经做好了抵抗入侵的准备。

“发生了什么事？”伊恩困惑地审视着战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