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知识分子,或者干部!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很少有人每个月都寄信,但凡寄信频繁的人,大多要么是知识分子,要么是家庭情况不错,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说明面前之人身份不可小觑。
因为能读得起书的人,并且有文化的人,往往混得也不会很差。
总而言之,她心里对秦河如的重视上升了一个层次。
“咦,被你发现了?”秦河如惊疑一声。
这姑娘,眼睛真是尖。
他今天戴着手表在三组逗留了一天,从始至终都没人发现他买了新手表。
这人,却一眼就看到了。
“那么一大块手表,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见喽。”小姑娘嘟囔着。
“怎么会想到突然买手表呢?我听说可贵可贵了。”她念叨着。
“工作需要。”秦河如笑笑。
“工作需要?什么工作还需要戴手表啊。”小姑娘满脸不解。
“你猜。”秦河如没有直接告诉她。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不猜。”
“哼,不说就算了。”小姑娘傲娇的仰头。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回去了。”
秦河如见信被她整理好后,便像以前一样转身准备离去。
“哎等等。”小姑娘叫停了他。
秦河如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她。
许是被看得不好意思,小姑娘糯糯的,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你走吧。”
“好。”
如此,秦河如才离去。
小姑娘望着他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是在想什么。
出来后,秦河如骑上自行车回去大院。
半路经过一处无人的地方,他从农场里拎出来一只鸡。
家里来客人了,他自当买点好菜回去。
“对了,还有酒。”
他自言自语一句。
驻足在原地片刻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不喝了,明天要上班呢。”
想到自己几次喝酒都醉了,他觉得还是不喝了为好,万一喝高兴了,明天上不了班咋办?
若是其他时候,他倒也不担心。
可是过几天勇哥就要结婚,他肯定是要请假的,若是在请假之前发生了迟到或者旷工这种事,王富贵会不会给他批假就不好说了。
想清楚后,秦河如便没有去买酒,只是拎着鸡回去。
大院。
进门,秦河如就看见许多人坐在大院里。
让他疑惑的是,五伯没在。
“五伯呢?爸。”他问道。
秦京茹在,五伯怎么不在?
秦父念道:“回家去了呗。”
“回家了?不是说让他等几天一起回的嘛,我还特意买了只鸡回来呢。”秦河如扬起手中提着的公鸡。
“劝不动啊,你五伯就是个死脑筋,怎么劝都劝不动。”秦父叹了口气。
他不是在为五伯的离去叹气,而是在为自己不能跟着一起回去叹气。
他还想着一起回去,挣两天工分呢。
“你这鸡白买了。”秦母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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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