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对秦河如是有一点愧疚的,不过现在愧疚已经没有了,转变成生气了。
我生气了,哼!
随之……
好霸道啊!
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句话。
瞬间,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小兰,你……没事吧?”美妇人望着自家女儿变来变去的脸色,担忧问道。
“妈,我没事。”沈玉兰不敢抬头去看人,只敢低着头。
“这个……”谢副厂长这时候开始说话了。
“咳……我说我也不认识那个人你们信吗?”
他无奈开口。
刚刚他的确没想起来那个人是谁,因为一切发生得太快。
只是,缓过神来之后,他就想起来是谁了。
秦河如!
想到这个名字,谢副厂长一脸古怪的盯着母女二人。
话说,纺织厂的人是和采购科三组的人有不解之怨吗?怎么先后两次都是和三组副科长起了冲突?
虽说他知道人是谁,可他不准备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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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轧钢厂已经开除了一个副科长,不可能再来第二次吧?
二来,秦河如身后有王富贵作保,王富贵在高层人眼里,已经是副处级别的人了。他虽然是正处级干部,可要论权利,他不见得比王富贵大多少。
如此一来,完全没有自己去得罪,把这件事交给王富贵处理,或者是自己瞒下来是最好的。
美妇人不疑有他。
轧钢厂太大了,人那么多,认不过来是可能的。
虽是如此想,她却还是忍不住抱怨:“谢副厂长,我觉得一个厂并不应该只注重产能提升,工人的思想教育也要跟上才对。”
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种事,她心情能有好才怪。
谢副厂长自知理亏,赔着笑脸:“沈夫人说得对,这个问题我们会改善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谢副厂长这副模样,让美妇人实在提不起生气的心。
心里再不爽,她也不好说什么,无奈之下,只得自己继续吐槽秦河如。
谢副厂长时不时跟着附和。
沈玉兰则是盯着秦河如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三人才离开这里。
另一边。
秦河如拍着胸脯回到三组办公室。
“吓死我了,幸好我跑得快。”
怼人的时候他都没注意那个女孩儿旁边有人呢。
那个高高壮壮中年男人看起来挺魁梧的,不知道一拳下来自己顶不顶得住。
应该顶得住。
最多一拳,他就得跪在地上求自己别死。
紧接着,秦河如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女孩儿,好像知道我是三组的副科长。”
昨天两人可是见了面的,对方没理由第二天就忘了。
一瞬间,秦河如想了很多。
比如,她叫人过来堵自己。
比如,她把这件事告诉厂里面的领导。
比如,她让自己跪在地上唱征服。
咳咳……
秦河如老脸一红,想岔了。
风紧扯呼~
跑路。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这件事不宜硬碰硬,先跑路为妙。
一念至此,秦河如快速把门锁好,跑了出去。
片刻后……
他又急冲冲的跑回来。
“哎呀,跑得太快了,吃饭的家伙忘记拿了。”
打开锁,他冲进去把饭盒拿在手里,再次把门锁好后,才正式跑路。
他已经决定好了,快到下班的时候再过来开门。
不可能运气那么霉吧,正好在下班的时候遇见。
再说了,遇见又咋了?自己可是副科长,不带怕的。
嗯,不怕,一点都不怕。
秦河如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抱着饭盒躲进去。
中午时分。
三组办公室门口。
有一人站在此处发愣。
他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大声哀嚎!
“这特马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