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另外一边也在发生着不一样的故事。
沈玉兰本来是想报上回的仇的,结果她话没说两句,那人就关门了。
“可恶的家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长得斯斯文文的,说的话居然那么难听。”
她一边咒骂,一边向前走。
直到来到一个美妇人的身前时,她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直接将心中的不满全部说出口。
“妈,你刚刚是不知道啊,那家伙太讨人厌了。去的时候我还想着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恶心的人,结果真的有啊。”
“恶心,不要脸!”
美妇人一听,脸色变得难看几分。
“兰兰,是谁惹你了?”
说话的同时,美妇人将目光看向身旁的一人。
那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有种不怒自威的模样。
若是轧钢厂的人来到这儿,便能一眼认出他的身份。
他赫然是轧钢厂的一位副厂长。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是李副厂长,而且他手中的权利也没有李副厂长那么大。
“谢厂长,你们轧钢厂……”
说到这儿,她并没有说下去。
不过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见她脸上的不满之色。
也对,来了两次,就受了两次不公平对待,是个人都会心生不满。
谢副厂长内心叹气。
这踏马又是谁惹出来的啊!
他一脸无奈:“沈科长,对于你们遇到的这事我感到很抱歉,只是我想你也明白,轧钢厂作为一个万人大厂,难免会进来一些品行不端正的人。”
“还希望你们看在我们将原三组副科长开除的份上,包容一下。”
尽管错在他这边,但他的语气却不卑不亢。
只是声音中夹杂着歉意。
轧钢厂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厂,只要不是面对那些区领导,那么无论面对谁,他都有底气挺直腰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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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了?”
“原三组副科长?”
母女俩惊呼出声。
尤其是沈玉兰,更是瞪大了眼睛。
她不可置信的问道:“谢厂长,你是说……三组副科长已经换人了?这次这个不是原来那个?”
谢副厂长点头:“对,基于上次的三组副科长得罪了令尊之后,我们回去调查了一下,发现他品行不端,并且思想上有重大错误,且在任职期间徇私枉法,贪污受贿,经过我们厂领导以及区领导一致同意,最终予以他开除处理。”
这番话,更加震惊了母女二人。
美妇人心情变得凝重。
她没想到轧钢厂的人能量那么大,一位副科长,说开除就开除。
同时,她也为自己的丈夫感到自豪。
谢副厂长这番话虽然是在说那人思想品行有问题,然而她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意味。
分明是得罪了自己男人,然后才被调查,最后开除的。
与美妇人的心情不一样。
沈玉兰除了懊悔,就是懊悔。
完了完了,骂错人了。
她要是知道三组副科长换人了,肯定不会去骂人的。
这下可好,平白无故把人骂了一顿。
我就说嘛,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会胡乱说话。
就在她天马行空的乱想之时,谢副厂长说话了。
“不知道这次是那位得罪了你?等下我去看看。”
尽管面前母女俩二人的等级没他高,可他却没有半点小视之心。
盖因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是一位厂长。
等级上,那人的确和自己一样,可在地位上,两人却有很大的差距。
副科长都有高下之分,又何况是正处级干部呢!
沈玉兰从幻想中回过神来。
她脸红的看着两人,结结巴巴说道:“好像,好像也没有怎么得罪我。”
“我不认识他,算了算了,不是多大的事。”
听完,谢厂长露出礼貌的笑容:“那我替那人谢谢了。”
沈玉兰与美妇人受宠若惊。
“不敢,谢厂长。”沈玉兰躲到母亲身后。
美妇人开口说话:“只是小孩子的打闹而已,不需要在意。”
轧钢厂都已经把一位副科长开除了,她还能咋办?
别人给了面子,就要抓住。
真要闹掰,别人是不虚她们的。只是自己是客,这才礼让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的秦河如见办公室里没人,心情愉悦的趴在桌子上睡觉。
以前是有人在,他需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现在大家都走了,他也就不必装了。
一直睡到中午时分。
还别说,时间卡的正正好好,不多也不少。
秦河如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吃饭喽吃饭喽。”
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