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吏部尚书高放正在品尝着厨房刚刚做好送上的鸡汤,高夫人同样列坐席间,一儿一女顺次而坐。
吏部尚书位居正三品,统领吏部,平日里公务繁忙,而高放更是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鲜少有机会与家人共同用膳。
高放看了一眼唯一空着的座位,眉头一皱:“鸣鹤呢?”
一旁候着的仆人凑到高放耳边,小声说道:“回老爷,大少爷自从那日联谊之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茶饭不思,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高放的眉头揪成一团,他抬头看了一眼向他汇报情况的仆人,询问道:“你知道鸣鹤为什么会变成这般吗?是因为被哪家的小姐拒绝了吗?”
仆人如实道:“据小的所知,大少爷是因为别人的一首诗才会变成这样的。”
“一首诗?”
高放更加不解,他还算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恃才傲物,说起作诗,整个白帝城鲜有人能让他心悦诚服。
或许也只有稷下学宫的莘莘学子,才有人能在作诗上让自己的儿子心服口服吧。
“什么样的诗?”
竟然在白帝城有人能用一首诗就让自己的儿子茶饭不思、闭门不出,这倒是让高放来了兴趣。
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曾自认才高八斗,动不动就吟诗作赋,希望能以一诗名留青史吗。
想起往事,高放竟难得地笑了笑。
“回老爷,是一首劝酒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