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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那名“黄昏”出言询问。
率先到场的一名“日入”捂着嘴,似乎是有些不适。
他让开了一点身子,将身后的那张木床展现在众人眼前,同时将手里提着的烛灯向前伸去,照亮了房屋的一隅。
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后,即使是张若虚也是后背一凉。
木床上盘膝而坐着一个女人,诡异的是,这个女人从上到下被一根钢钎钉在了木床上,鲜血在木床上留下一摊殷红。
女人仰着脸,钢钎自眉心没入,可她却紧闭着双眼,面目安详,隐隐还能从她的嘴角看到一丝笑意。
女人托举着双手,手里捧着的是一个不大的婴儿,婴儿的嘴巴张开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不大的脸上似乎就只剩下了这张嘴。
目光转移到周围的墙壁上。
只见布满裂痕的土墙上,到处都以鲜血刻满了难以辨认的文字。
这些文字潦草、扭曲,一眼看上去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直到这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上的影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到处都已经被鲜血浸泡,似乎两名死者的所有血液都已经被放了个干净。
这里似乎刚刚结束了一场邪恶的仪式……
有洁癖的张若虚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
那名“日入”向自己的上司汇报道:“两名死者已死去多时,身上的血液基本被放干净了,只有依靠那根钢钎才能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就直说!”
“是!我们发现了一道血迹,从婴儿的嘴里延伸出来,一直延伸到屋后,然后就突然中断了……”
听到这一条汇报,“黄昏”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幅诡异的画面,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