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齮听到白渊的话,也是冷静下来,随即也感觉有些尴尬。
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见到王齮的表情,白渊摇了摇头。
“与其想这么多,王齮将军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你是大秦功勋赫赫的老将,大秦将来开疆拓土还需要你这样的将领,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走错了道,当今秦王嬴政是一个值得效忠的王。”
“你应该也知道,之前我向秦王要来了罗网的处置权,在罗网的卷宗之中可是记载了不少人与之勾结的证据,而这些你认为秦王会一点都不知道么?”
“他没有过问此事,因为他不在乎这些人过往如何,只要以后足够忠心,他就能既往不咎,因此就算真的是昭王有负武安君,当今的秦王也不会重演当初之事,你也不必担心什么,所以现在悬崖勒马,犹时未晚。”
不管白起之死有没有隐情,那也已经是过去了近二十年的事情了。
当今的秦王可是嬴政。
王齮愣了一下,心情有些复杂。
他知道白渊说的乃是事实。
嬴政自从亲权之后,也开始展现他的手段与魄力,迅速掌控了朝堂和军队,虽然也清理一些人,但那些都是与造反的嫪毐有所牵连的人。
至于其他人,并未受到什么影响,甚至应该说还得到了不少好处。
毕竟嬴政和天宗,阴阳家都有合作,因此嬴政有时还能拿出一些外面所没有的好东西奖励给大臣们。
此刻王齮叹了口气,白渊这么说也是在替嬴政敲打自己。
虽然不知道白渊为对嬴政不会重演当年武安君之事如此自信,但王齮却是愿意相信白渊的话。
毕竟白渊是道家天宗的大人物,而道家之人往往都有些别人难以理解的玄妙本领,因此白渊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所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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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齮对着白渊拱了拱手。
“多谢大师点拨,王齮知晓了!”
白渊盯着王齮看了一会儿,确认王齮应该是想通了,也松了口气。
虽然王齮有没有异心和他没有太大关系,但是若是王齮将来真的因为造反而死,着实有些可惜。
在白渊看来,这样的人物,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应该是这种死法。
相信就算是白起再世,也不会希望以前跟着自己的副将误入歧途。
晚宴到这也差不多就结束了,两人都无心继续。
回到王齮给自己准备的营帐,白渊虽然面无醉色,但是依旧是一身酒气。
凝烟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准备好了热水,服侍他沐浴更衣。
因为是在军营之中,白渊也收敛了不少,晚上只是抱着凝烟和即墨花雪入睡,并未做其他事情。
第二天清晨,白渊等人早早地就起床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王齮得知此事,也带着一队亲卫前来送行。
“白渊大师,不需要本将派遣一队人马护送你们么?”
临别时,白渊听到王齮的话,顿时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不必了,我这出行已经带了不少护卫,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白渊身后,云汐等人都面色不善地盯着王齮。
刚刚王齮可是在抢她们的工作。
王齮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中得罪了云汐等人,赶紧笑着打了个哈哈。
“是我多虑了,大师身边有这么多实力高强的美女护卫,自然不需要我再派一些糙汉子,扰了大师的兴致。”
“那我就祝大师一路顺风!”
听到王齮似乎服软,还轻轻捧了她们一句,云汐等人才就此作罢。
告别了王齮,众人一路朝着咸阳方向而去。
这次白渊没有在路上耽搁时间,他们只花了三天不到的时间就从秦韩边境抵达了太乙山附近。
而在即将进入太乙山的时候,焱妃和月神也不得不告辞了。
她们这次出来可是带着任务的,如今都到了这里,她们也该回去向东皇太一复命了。
而焱妃和月神两人在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特别是焱妃,离开的时候留给白渊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但是白渊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焱妃最后的那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